“陛下,陛下……”那名宦官輕輕呼叫。劉宏回過神來“坐!”
曹cāo依言走到右手邊,雙膝跪地,端坐案前。
“朕聽說你是王聖的結義兄弟。”
“正是。”
“朕待他不薄,他為什麼要掛印離去?”
曹cāo看了劉宏一眼,起身離席,跪在殿中,
“臣有本奏!”
“準奏!”
“陛下寵幸宦官,jiān邪當道,此一禍也!陛下苛捐雜稅,民不聊生,此二禍也!陛下任用小人,疏離賢才,清除黨人,此三禍也!陛下沉迷享樂,不理朝政,此四禍也!地方官員橫征暴斂,逼民造反,此五禍也!”
“大膽!你你你!大膽!”劉宏騰的一下站起,指著曹cāo。
曹cāo連連叩頭“臣冒死而奏,願陛下懸崖勒馬!”
劉宏氣了一陣,看見王聖的奏折,又冷靜下來。再看看曹cāo那堅定的神情,劉宏一臉頹然的坐在席上。
“張讓、趙忠對朕有恩,朕不能負之,你退下吧!”
曹cāo默默的叩了個頭,躬身出殿,穿上鞋襪後,曹cāo抬頭看了看天空,嘲諷的笑了一下,轉身離宮。
劉宏看著曹cāo離去,緩緩起身,跪在案前,一臉漠然。
“蹇碩!”
那名宦官躬身行禮“陛下”。
劉宏手按在奏折上,聲音空洞“朕要怎樣做,才能成為一個好皇帝?”
……
下午,王聖和二胖掛印而去的消息傳遍洛陽,不停的有信鴿向遠處飛去。
洛陽表麵平靜,實則暗流湧起。
公孫堡內,公孫笑斜臥塌上,閉目養神,房間布局清雅,房內許多書籍,應該是書房。
一人匆匆趕來,輕輕叩門“家主?”
“進來”。
“洛陽傳來消息!”
公孫笑依舊閉著雙眼,仿佛睡著了一般。
那人悄悄看了一眼,繼續說“是關於王聖和王勳的!”
公孫笑微微睜開眼睛,“說。”
“額,王聖深得聖心,陛下封他侍中一職,王勳戰功赫赫,陛下命他繼任王聖之職。”
公孫笑眼中射出精光,“不錯”。
那人咽了咽口水,繼續說道“可是王聖和王勳在陛下封賞的第二天,掛印離去,據說王聖還寫了一封奏折給陛下,不過沒人知道內容!”
公孫笑不禁動容,隨即笑了起來,“有趣!有趣……找到他們!”
“是!”那人躬身領命,匆匆離去。
話說各方勢力,在為王聖二人的離去而暗流湧動時。
西南的某條路上,我們的當事人正沒心沒肺的策馬奔騰,沒錯就是策馬奔騰。
王聖和二胖還唱起了歌“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chun年華……”。
“老大,你哪來這麼多怪怪的歌?聞所未聞嘛!”
“山歌!”
“我就說嘛,這詞這麼簡單,肯定是山歌!”
王聖哈哈大笑,“不錯,就是山歌!我小時候唱的!”
“對了,老大,我們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你跟大哥說了嗎?還有荀攸、孫堅、將軍他們。”
“哪說得了那麼多,我就寫了三封信給大哥、荀攸和孫堅。”
“那我們現在去哪?”
王聖嘻嘻一笑,“你猜?哈哈。”
二胖見王聖一臉猥瑣的笑容,就知道了,“啊!天啊!你要去找諸葛文!”
“對!老子要娶她!”
王聖一想到諸葛文,心潮澎湃,恨不得坐飛機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