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淩晨一點鍾的時候結束這場風暴。
毫無懸念,田婷最後還是扶著牆出來的。而我,因為被張揚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在回到包廂的時候,田婷看我心不在焉的樣子,以為我胃病又犯了,所以,後來有人朝我敬酒,全部都讓她帶喝了。
眼看著她已經快醉的不省人事,碰巧這個時候,許諾打來電話,剛好找了一個機會溜之大吉。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田婷從包廂一路扶著走到尊皇的門口。許諾的車子已經停在門口了。
田婷住在市中心的海悅灣的一套單身公寓裏。
本來市中心的房價已經高的嚇死人,她住的地方還是海悅灣,那裏的房價基本上都在十六萬一個平方,光是聽聽都覺得嚇人。
沒辦法,誰讓人家老爸是房地產老總呢,有錢任性,隨便住。
田婷跟我說過,那套房子是她爸爸在她18歲成人禮的時候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上了車,田婷一個人躺在後麵,我上了副駕駛。坐下來那一刻,整個人都累癱了。
“你晚上喝酒了?”一上車,許諾看了看我,皺著眉頭說道。
本來躺著的我,聽見他的話一下子嚇的坐了起來,不自覺的低下了頭,眼神還不忘瞥了瞥他:“喝了一點。”
因為我有胃病,自從跟許諾在一起以後,我是滴酒不沾,就算平時出去玩,也隻能喝喝水果酒啊這種的。
這要是讓他知道,我今天晚上喝的是洋酒,還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免不了的又會被他思想教育。所以撒了一個小謊,應該算是善意的謊言吧。這樣我們就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拌嘴了。
果然聽見我說完,許諾眉頭皺的更深了,眉頭間已經顯出一個“川”字,不高興的說道:“說好的,出去不可以喝酒,怎麼這麼不聽話。胃病犯了怎麼辦。”雖是責備,可是我看的出他眼神裏流露出的寵溺和無奈。
可是我又不想讓他擔心,看著他一臉心疼的樣子,心裏不好受了起來,:“就喝了半杯,剩下的都是田婷幫我擋的。”說完看了看他接著說道:“就喝了一點點,畢竟是田婷的朋友不喝不好意思嘛,而且我真的隻是喝了一點,田婷幫我擋了好多,不然田婷今天怎麼會喝醉,她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
田婷的酒量完全可以抵兩個許諾,我們曾經一起去路邊吃燒烤的時候,他們兩直接把燒烤攤的酒全部都喝完了,當時許諾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田婷還跟個沒事人一樣。所以,我這麼說,許諾應該會相信吧。
說完,我看了看他,又故意錯開,生怕他發現我說謊。
好在,許諾和田婷一起喝過,對田婷的酒量也是了解,瞥了一眼後麵的田婷對我說道:“看來今天她確實喝了不少,能把她喝倒的,也是牛逼啊。”說完還笑了笑。
我看著他笑就知道,這一關是過去了。
心裏不經的籲了一口氣。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