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星期六的晚上像往日一樣的平靜。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一條幽靜的小巷漆黑如墨,周邊的居民早早的進入夢鄉,隻有星星點點的微光像螢火蟲一般點綴著黑夜。然而和這裏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另一邊的豪華飯店,雖然隻有一條馬路之隔,但是一邊是幽靜安詳,另一邊則是燈火通明。
今天是齊帆的生日。所以他在這個豪華的飯店包了場子,舉辦了一個無比奢華的生日派對,所有印天堂的小弟紛紛到齊,好不熱鬧。不多時,一群男男女女從飯店裏走了出來。他們滿身酒氣,卻又紅光滿麵。眾人激動的叫喊著,看上去無比的興奮。
這條小巷則是離開的必經之路。
眾人將齊帆圍在中間,身邊兩個衣著暴露的女孩一左一右圍著齊帆。齊帆也喝了不少酒,一邊嬉笑著,一邊叫囂著。緩緩地走進了巷子。
“帆哥!昨天那兩個撈逼打得真爽!”一個小弟笑嘻嘻的說道。
“那兩個撈逼還想和咱們印天堂剛?那不是找死嗎?”
“哈哈哈!”
齊帆打了個酒嗝,滿臉興奮,“那是當然的!咱們印天堂那可是清寧一霸!全都是讓別人吃癟,哪有別人讓咱們吃癟的份?我跟你們說!你們跟著我混,我包你們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謝謝帆哥!”眾小弟叫了一聲。
“隻是可惜,昨天那個光頭不在,說起來可真的是有點遺憾。”一小弟幽幽的說了一句。
“你特麼懂個屁!”齊帆啐了口唾沫,“那是這煞筆的幸運!要不然的話,他來的話也是個死。不過,這家夥跳不了多久。在清大的地盤居然敢得罪我齊帆。早晚要他好看!”齊帆說完,炫耀般的揚了揚拳頭。
眾人嬉笑著走進了巷子深處。就在這時,走在最前麵的小弟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紅海被倆小弟攙扶著斜著腦袋問道。
“海哥!帆哥!前麵...前麵好像有兩個人!”
什麼?!
齊帆他們迅速的圍了上去。然而當走近的時候,印天堂的人都忍不住哄笑了起來!隻見攔在齊帆麵前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還打著石膏,裹著繃帶的三胖和浩南哥!
浩南哥右臂的石膏還沒拆下來,頭上白色的繃帶也格外顯眼。另一邊的三胖則更是誇張。一張肥臉還沒有完全消腫,裹著繃帶的腦袋不仔細看還真特麼像金字塔裏跑回來的埃及大法老,他左手還拄著一根拐杖。這難兄難弟一副要死的樣子出現在齊帆他們麵前,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哈哈哈哈!你倆想幹嘛?打的輕是不是?就憑你們兩個人還想來找我報複?”齊帆滿身酒氣,指著三胖和浩南哥嘲諷道。
三胖和浩南哥交換了一下眼神,沒有說話。
“誰說隻有兩個人的?”黑暗中一個平靜的聲音格外乍耳。齊帆眼神一變,趕緊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望去,隻見伸手不見五指的巷子深處突然出現兩個暗紅的小紅點。然而隻是瞬間,齊帆笑了。隻見無良和小馬哥一左一右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邁著堅定地步伐站在了三胖和浩南哥的身邊。
無良和小馬哥叼著一根煙,冷笑著看著麵前巨大的人群。無良吐了個煙圈,把手裏的這個煙塞進了身邊浩南哥的嘴裏。小馬哥也將煙遞給了三胖。
“你來的正好!省的老子找你。就憑你們四個人想跟我們幹?沒關係,我今天晚上就送你們去醫院,讓你倆跟著這兩個半死不過的死垃圾作伴!正好你們四個住一間,你們這群臭煞筆。老子草你們馬的!”齊帆瘋狂的笑了起來,滿臉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