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點兒脫衣服吧。我想到的這個辦法非常的費時費力,必須抓緊時間。”端木蓉見張翔坐在床上遲遲沒有動作,不由得出聲催促道。
張翔回過神來,“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她看光了,脫衣服就脫衣服吧。”張翔一邊想著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不一會兒,張翔就把自己變成了赤裸的羔羊,張翔赤裸的‘玉體’再一次呈現在了冰山女神端木蓉的麵前。
端木蓉見準備工作做的差不多了,一邊取出這次治療需要的工具,一邊對張翔說道:“我想到的方法就是,用針灸之術以暴力擊毀你體內那個隔絕了陰陽二氣交合的膜。最終的結果如何還不好說,同時用這個方法你要承受莫大的痛苦。”
端木蓉看著張翔的反應,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現在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我的這種方法你到底用不用?”端木蓉說完手中多出了許多寒光閃閃的銀針。
“那就試試吧,死馬當活馬醫。反正也不可能會有更糟糕的情況出現了。如果治療中出現點兒意外就更好了,省的我兩年後再受到折磨,反正18年後咱又是一條好漢。”想到這裏,張翔頓時光棍無比,頗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架勢,“咱現在已經是破罐子了,難道還怕摔嗎?”
“好了,把雙腳抬起來。我要先給你的雙腳施針。”端木蓉對張翔說。
張翔依言抬起了雙腳,將目光看向了端木蓉拿滿了銀針的雙手,他還沒有看清端木蓉的雙手是如何動作的呢,眨眼間自己的雙腳就幾乎紮滿了各種型號的銀針。
“這也沒什麼痛苦啊,難道她在嚇唬我?可是這不應該啊。”張翔心裏有些納悶兒,別看此時雙腳上幾乎紮滿了針,樣子有些嚇人,其實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
似乎是看出了張翔此時的疑惑,端木蓉那清冷悅耳的聲音響起:“這才隻是開始,你腳上的銀針隻是探探你體內的情況順便溫養一下你的經脈而已。”
端木蓉說完算了算時間,一揮手取下了張翔腳上的所有銀針。“好了,你現在站到地上,我要給你的大麵積施針了。”
張翔站到了地上,用手遮擋著小張翔。雖然現在他的身體變小了,可怎麼說在思想上也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有些害羞和不自在的。
端木蓉看到張翔的動作,出聲說道:“沒有遮擋的必要,在醫者的眼中是沒有性別之分的。更何況那裏一會兒也要紮針。”
聞聽此言,張翔放下了遮擋小張翔的手,苦著小臉兒對端木蓉說道:“待會兒您老人家可千萬要手下留情啊!我張家到我這一輩,那可是十八代單傳。您下手要是稍有差池,我可是無顏麵對我張家的列祖列宗了啊!”
張翔知道接下來自己將會承受莫大的痛苦,此時說兩句惡搞的話,一邊能調解下氛圍,一邊也使自己放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