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說茗重傷送進了急救室,雲雀也受了輕傷,裏包恩坐不住了,火燎火急的去找雲雀了。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雲雀也在茗的身邊,茗卻處於頻死狀態。原本自己在彭格列基地等著他們,等了很久都不見人影,之後茗被送進了彭格列的重護病房,裏包恩才知道遇襲了,然後拿到了這次遇襲的報告迫不及待去見雲雀了。
雲雀坐在白色的床邊,上身的襯衫已經脫掉了,而自己的肩膀上一個被槍打中的一個洞,正流著血,血肉模糊,難以想象這是有多痛。草壁在一旁拿著繃帶正在幫雲雀清理傷口,臉上的表情確實特別嚴峻與,雲雀也是冷漠的一聲不吭,仿佛傷口不存在一樣。
剛才經曆的事情還曆曆在目,草壁大氣都不敢出幫著雲雀處理傷口,自己也能感受到雲雀此時的情緒。草壁也深深地覺得原來茗的實力早已趕上了雲雀,雲雀居然能為她所傷。
那個時候,茗是被雲雀的雲針鼠給刺中了腹部,再加上過度活動,體力透支倒下的,雲雀也給她增添了不少傷口,而雲雀就隻是在肩膀上被她的子彈給打中了。草壁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個忽然之間就成對手了呢?
門打開了,裏包恩黑著臉嚴肅的走了進來,此刻的表情與他小小的身軀格格不入,草壁也正好包紮好雲雀的傷口了,見到裏包恩來了,自己也退下了,心裏還想著要去看一下茗的情況。
裏包恩坐在雲雀對麵的病床上,黑著臉看著雲雀,雲雀卻似乎毫不在意,拿起了自己的上衣慢慢的穿上了。或者說,雲雀早就料到裏包恩會跑過來質問自己,以前也經常這樣,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那個傷口是茗弄傷呢?”裏包恩看著雲雀的右肩,沉著臉,語氣也是十足的認真。裏包恩繼續問到,因為他一刻也不能等待雲雀回答完一個問題自己又問一個問題,他要迫切知道答案。“我看過報告了,那兩個人當中的那個男的身上被打了五六槍,差點就見閻王了。而你身上也有槍傷,在現在隻找到一把手槍,上麵隻有兩個人的指紋,一個是那個男人,還有一個是茗。那個男人不會笨到自己自己拿著槍對著自己連開那麼多次槍,是茗幹的吧?當時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聽說茗會使用手槍,而且槍法卻如此好?茗身上的傷口又是你弄的,你又為什麼要這樣做?”
雲雀沉默的穿著衣服,動作有點兒慢,似乎是因為自己肩膀上的槍傷緣故。裏包恩等待著他的回答,他卻不當一回事,扣著衣服上的紐扣,很從容的樣子。
“總之,那兩個人是卡魯迪曼克家族的人,是白蘭的命令抓捕茗。”雲雀站了起來,口氣淡淡的,眼睛也是非常的平靜,在他眼裏似乎剛才發生的事情是多麼的輕。
“不要隱瞞什麼!”裏包恩發火了,怒火衝天的拿著列恩化作的手槍指著雲雀,他也不想再跟雲雀打太極,該說的話無論怎樣他都會讓雲雀說出來。
雲雀看著此刻裏包恩,聽著他威脅的話語。
“小嬰兒,如果是以前的話,我很樂意跟你開戰。但是現在,最好不要用這種方式威脅我。”雲雀微微眯了一下,不知是警告還是什麼,對裏包恩說了這句話,口氣中帶著無比的冰冷,心情也差到了極點,雲雀繼續冷淡的講著“事情擺在眼前了,你跑來問我是因為不相信那個女人這麼果斷想要殺一個人嗎?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製止,她想要傷害的可不止那一個人。現在我稍微明白一點了,小嬰兒……如果她不是兩袖清風一身清白,你還會要她當門外顧問嗎?”
“你究竟發現了什麼?”裏包恩疑惑不解的看著雲雀,漆黑的大眼睛裏不知道帶了怎樣的感情,列恩收了起來,裏包恩聽了雲雀這一番話儼然沒有了剛才的衝動。裏包恩確信雲雀絕對是發現了什麼事情如今才會如此反叛,與之前的配合那麼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