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日出,光芒四射,漸漸地天亮了,太陽照散了清晨的薄霧,唯一照不透並盛森林。
“骸大人!複仇者們都快來到了,我們快點離開這裏!”犬看著霧氣裏那隱隱約約能看到的雨鯨,回頭對著拿著長手柄三叉戟一臉淡定的骸,看見自家骸大人這麼淡定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激起一點怒火。看著遠遠的彭格列,心想著都是因為那些沒用家夥。
骸並不打算回應什麼,犬見骸不說話,不搭理自己還想說著什麼,卻被千種扯了扯衣袖,示意讓他住口。骸隻是看著彭格列那邊的情況,微微的搖了搖頭,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一邊看得認真的庫洛姆。
庫洛姆並沒有發覺複仇者要來的事情,眼睛一直看著雨鯨的情況,十分的認真,眼神裏滿滿的擔心。
“庫洛姆在擔心那個女人嗎?”骸看著庫洛姆的樣子,微微一笑開口問到。口氣極其溫柔,非常難得一見的樣子,伸出手撫摸著庫洛姆的頭發。
“嗯……因為……”庫洛姆有點羞澀,臉上的紅暈久久不散,按她的說法,臉紅是天生的,但這個天生使得庫洛姆十分可愛。庫洛姆的眼睛看著遠處的雨鯨,如果沒錯的話茗就在那個雨鯨上麵。庫洛姆低下頭,陷入了自己的一點情緒裏,一邊說到“那個人明明和我們這麼像……”
“放心吧……隻要還有利用價值她不會這麼快沒命的,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不是嗎?而且……”骸收回自己的手,看著遠處的雨鯨,並沒有特別擔憂那一邊,反而十分有信心,底氣十足的說到“那個女人和我們中間可是隔了一條三途川,力所能及就好了。”
“沒什麼好擔心的,那個女人身邊有這麼多的人在。”千種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淡淡的說到。
庫洛姆點了點頭,眼神依舊看著那隻雨鯨。
回想起之前的事,茗還記得。在自己想要回答白蘭的問題的時候,走廊裏的燭火便被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風給吹滅了,自己的耳麥也吹掉落在不知何處,也是因為沒有雲雀一直拉著自己,自己才這麼大意被打了麻醉被捉走了。
如今在這隻雨鯨上,茗全身無力,動彈不得,還能看見不遠處裏包恩他們四個小嬰兒,也能夠聽到他們說話。茗就是不知道雲雀現在在何方,而自己身邊站著的那個人是尤裏。尤裏的右手指環上燃著雨之火焰,正操縱著雨鯨。
“尤裏……快點離開這裏。下麵還有幾個麻煩的人呢。”威爾帝看了一眼在自己背後的尤裏,麵無表情下著命令。
“嗯,明白了。”尤裏一邊回複著,一邊指示著雨鯨往前移動,或許是因為雨鯨太過於龐大,所謂的移動就像一點也沒動過一樣。
威爾帝的視線回到了風身上,繼而看向了瑪蒙和裏包恩,露出了笑容。
“你不是在中國嗎?風。”裏包恩看著忽然出現的風,不解的問。因為一般來說他如果要來日本都會提前跟裏包恩打聲招呼,好安排住所,隻是幾年沒見了而已,連招呼都不打了。
“都在中國那種地方與世隔絕,也難怪想出來看看。”瑪蒙的口氣風輕雲淡,但不難聽出話語裏的諷刺,而瑪蒙隻是瞥了一眼風而已,繼續看著威爾帝。
“我早就放下。”風的麵容與雲雀十分相似,但是臉上並不是像雲雀那樣冷冰冰,反而十分溫文爾雅的樣子,露出一貫的笑容,溫和的說到“隻是家族的通知讓我過來。”
“家族?風你還有家族?”威爾帝疑問的眼神看向風,從來都沒聽過風有談論過家族的事情,這還是第一次。威爾帝看了一眼瑪蒙與裏包恩,他倆也處於一副驚訝的樣子,看樣子是第一次談論。
“那個家族也有參加酒會?”裏包恩疑問的看著風,腦袋裏想著前來參加酒會的幾個中國家族。
“沒……在我前來的時候我的家族代理人也一並來到這裏。”風微笑著解釋道,眼睛看著躺著雨鯨上不得動彈的茗,茗雖不得動彈,但還是能夠知道他們在討論什麼,也與風對視,茗卻直感覺風的眼神很親切。
別墅。
一陣槍林彈雨,碧洋琪躲在了一邊的樹旁,幾槍子彈非常猛烈的射擊著。拿著的長槍,槍口上有碧洋琪特製的料理子彈,有腐蝕功能,但依舊擋不住著猛烈的攻勢。拉爾也在樹的一邊,雲蜈蚣正圍著圈護著拉爾,拉爾用護目鏡看著前方的人群,不禁冒出了汗,主要是人太多了。
“不知道威爾帝哪來的這麼多人!”碧洋琪的肩膀爬著一隻嵐蠍子,一邊那些長槍,露出了難色。對麵的槍火仿佛噴泉一樣從沒有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