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夏日裏的晚上總是特別涼快的,茗也非常喜歡坐在落地窗口前,打開那兩扇窗子,盯著自己手上的那本書,津津有味的樣子,微微清風吹拂著銀白色的發絲,掠過認真的臉龐,茗的認真不為所動。
晚上八點四十九分,茗捋了捋自己額前的頭發,眼睛稍微有點疲憊抬起頭望了望前方,眸子裏有點疑惑,站了起身拍了拍自己的睡裙,走進了室內看了看那沒什麼變化的玄關,茗覺得奇怪。茗隻是想著今天雲雀似乎很忙……
原本還想著跟他說一聲明天去一趟彭格列本部的。茗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呆呆的想著什麼,該打電話嗎還是不打?打了是不是有點太多餘了,雲雀那麼神通廣大有什麼不知道的。不打又感覺雲雀會生氣自己沒告訴他。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鈴聲突然響起,茗嚇得差點想把手機給扔了。定定驚看看手上手機來電,是裏包恩那家夥,話說茗也很久沒去看他了。
“喂……裏包恩啊……”茗接了電話,問到。
“還知道是我啊,還以為你不記得有我這個人了。”裏包恩語氣透露著濃濃的不滿,酸酸的說著。茗幾乎都能想象到裏包恩的表情。裏包恩用酸酸的語氣繼續說著“也對,像我這種病入膏肓的人也沒什麼價值了。”
“嗬嗬,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有價值,你比鑽石還值錢可以嗎?”茗冒著冷汗,的確像裏包恩這種恭維的話聽多了的人這些話語確實有用。茗也隻是在心裏默默地吐槽著裏包恩的傲嬌。
“廢話少說,明早過來開個會,你這個門外顧問還真不稱職。”裏包恩開門見山的直接下了命令,同時也諷刺了一下茗的遊手好閑。
“正好,我也打算明天過去呢。”茗無視了裏包恩諷刺,悠哉悠哉的把玩著旁邊的抱枕。回頭一想,之前都是綱吉通知的,怎麼裏包恩親自來通知了?茗皺了皺眉頭,隨後問到“怎麼了?有什麼急事需要你這個病入膏肓的人來通知我呢?”
“明天過來就知道啦。記住,明早別遲到。”
……
翌日,茗一醒來,看見空蕩蕩的另一邊床便知道雲雀一晚上都沒回來了。茗也沒多想就覺得雲雀最近有點忙,但是不清楚在忙什麼。洗漱完便換上衣服風風火火的去了彭格列,然後她忘了告訴雲雀。
裏包恩西裝革履穿著,頭頂上依舊帶著那一頂與自己小小身軀完全不符的黑色大帽子,站在會議桌上悠哉優哉的喝著咖啡,一點都不像那次事件後被7?射線照射過的彩虹之子。身邊綱吉看著自己手上的文件的眉頭緊皺的,之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似乎有什麼煩惱一樣。
茗看著氣氛不對勁,山本也正一臉嚴肅的看著桌前的文件,仿佛有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情一樣,然而看見茗正看著自己,山本勉為其難的看著茗露出了一個微笑,之後又回到了剛才的憂慮中。茗就不清楚了,也怪自己不稱職,目光想著這些,茗忽然感覺了一種憤怒的目光,然而這種熟悉感,茗一回頭果不其然,是獄寺。獄寺正好進門了,也是前來參加會議的。
看著獄寺那種憤怒的目光,明明是獄寺第一次見到茗時的責備反應,茗疑問自己又做錯什麼了,處於一臉懵逼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