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的清晨,站街女一臉濃妝滿懷期待準時來到了蘇文的房門前。
“歡迎。”
還不等站街女敲門,蘇文已經將房門打開,麵帶微笑的將站街女帶進了房中。
窄小的床上此刻鋪著一層綠油油的富蘭克林,看到這一幕站街女的眼睛瞬間直了,再也挪不開視線。
“床上的是一萬美元,現在,這些小可愛都是你的了。”蘇文攤了攤手,就見到站街女猛的撲了過去,將一堆紙幣全都壓在了身下,幾張飄飛而起的也被站街女一把抓住,臉上滿是激動欣喜。
“那邊有個小皮包,也歸你了,我給你三分鍾的時間,把屬於你的東西整理好,然後,跟我下樓。”點燃一根香煙,蘇文走到窗邊吞雲吐霧,三分鍾後,站街女已經把所有的錢都歸置好,塞進了皮包中老實的等待著蘇文的命令。
“走吧。”不多言,兩人離開小旅館坐上了蘇文的跑車,朝安德魯的家開去。
到了安德魯家所在的街區,蘇文將車子停在了安德魯家門口的對麵,中間隔了一個藍球場大的草坪,也不下車,打開車窗後就觀察著安德魯家的情況。
站街女緊緊的摟著懷中的小包,見到蘇文不理她,也識相的沒有多話,隻是不時的打開皮包看一眼裏麵的美金,好似生怕這些錢長腿飛了似的。
約莫十來分鍾後,邁特的車子停在了安德魯的家門前,蘇文看到史蒂夫正坐在後座上,兩人透過車窗叫喊著安德魯的名字。
幾分鍾後,安德魯神情疑惑的拉開家門走了出來,他在一樓客廳沒有看到自己的那個酒鬼父親,按照平時的習慣,現在這時候那個酒鬼應該還在呼呼大睡,而且電視也都還開著,怎麼人不見了。
安德魯趴在邁特的車窗邊說了些什麼,雖然蘇文離得比較遠聽不到,不過大致也猜得出來。
安德魯對於父親沒有感情,但是對於重病的母親,安德魯極為在乎。平時因為有父親在,即使那是個酒鬼,但是起碼也能幫助臥床的母親做些基本的護理,可現在酒鬼父親不在,安德魯不能把母親一個人丟在家裏,因此他應該是讓邁特和史蒂夫先走,他要在家裏等到父親回來才能出去。
果然,不一會,邁特開車離開了,安德魯站在門前看了一會,還是關上門進了屋。
可惜安德魯還不知道,他的那個酒鬼父親已經再也不會回來了,不然也不知道他是會拍手歡慶還是黯然神傷。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救護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蘇文頓時眼前一亮。
來了!
不一會兒,格雷斯醫院的救護車便停到了安德魯家的門前,隻見當先下車的便是詹姆斯院長。
往四周看了看,詹姆斯很快發現了停在街道對麵的蘇文的跑車,駕駛座上的蘇文正微笑著朝他揮著手,而在蘇文的手臂旁,一隻打火機無聲懸浮著。
詹姆斯的視線在打火機上一掠而過,他招呼著救護車上的醫務人員下車,最後掃了一眼蘇文後,走到安德魯的家門前按響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