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警已經不在警局裏上班了,而是公安局駐重臨學院支隊的校警,昨天才到重臨支隊報道。自從無意中見到陸揚還跟一夥混子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十分懷疑他是不是跟那群小偷也是一夥的,因為都在一個片區,多少有可能本就認識。
這個想法讓她一晚上睡不好覺,總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人故意占了便宜還當對方是好人。
沒有哪個女人是不記仇的,就算事情忘記了,那種生氣的感覺也不會忘記。女警也不另外,心裏就等著有機會一定要查查這個人的檔案,看看他有沒有案底。
隻是沒想到竟然那麼巧,早上局裏就派人拿著陸揚的照片來查人,還剛巧就是重臨學院的學生,一個人在學校外麵還有套房子。
一個學生怎麼會跟黑道混子走那麼近,又還有套房子?女警越想越覺得蹊蹺,幹脆把事情跟到底,看看這個陸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警車上,陸揚和女警坐在後排,她像是怕陸揚跳車逃跑一樣,兩手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胳膊。雙眼有些出離的望著前方,心裏琢磨得分了神,手上也跟著越來越用力。
“哎喲,我說姐姐,你掐死我了。你是要有多喜歡我啊,挽得那麼緊。”陸揚本來也在閉幕養神,在想著待會應該怎麼說,卻感覺到手臂越來越疼,再扭頭一看,女警的眼睛裏全是火光,忍不住怪叫起來。
“鬼叫什麼叫!老實點!”女警一點不客氣,但也把手放了下來。不過卻是放到陸揚的手腕上,把手銬收得更緊了些,這才算放心。
陸揚一臉無奈,這女人就是記仇啊。
他斜眼瞟了瞟她,這從上往下看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真沒想到她還就是一個警察,這身警服穿在她身上總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警服的紐扣總給人一種時刻就要崩開的錯覺,距離那麼近,讓陸揚有種要想伸手去助其一臂之力的衝動。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女警冷冷看了眼他,從她的臉上散發出無與倫比的霸道。這種煞氣十分真實,不是嚇唬人那麼簡單。
“我欣賞美也有錯?”陸揚嘟囔一句,下意識地把目光移開,因為估計她可真敢那麼做。
一路無話,沒過多久就到了警局。剛一進門,就有一隊中年夫婦急匆匆地走了過來,女的一見陸揚就開始耍潑,指著他罵道:“就是他,行車記錄裏麵那人就是他,害我兒子得了重傷差點毀容,我打死你。”
她說著還要動手,被兩名警察給拉住,女警推了陸揚一把。把他帶到了審訊室。
房間不大,有一扇焊了鋼筋的窗戶,陸揚被女警粗暴地推到椅子上,那個手勁還真不小,簡直不像是女人的手。
“你客氣點啊,我還不是犯人呢。你不能這麼公報私仇啊。”陸揚不滿地嘀抱怨道。
“老實坐著,別亂說話!誰公報私仇了?”
女警自顧自地拿出警員證佩戴上,坐在了對麵。
她的胸部挺得明顯而刻意,就像是為了讓陸揚看清警員證,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曾小婉一樣,不禁讓他嘖嘖兩聲:“曾小婉,增大的小碗?這名字真有寓意。其實你叫蒸饅頭或者蒸包子才更合適啊!”
“你說什麼?”女警大質問道,雖然她沒有清楚陸揚到底嘀咕了什麼,但是卻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就猜到這小子肯定在說自己的壞話。
“誇你名字取得好。”陸揚打著哈哈,這妞脾氣太暴,還是別火上澆油的好,晃了晃手銬,“好歹相識一場,你幫我把手銬解開啊,反正都到這了,也不用怕我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