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麼問,原本還和陸揚笑嗬嗬的警員表情立刻變得嚴肅,來人他們刑警隊一隊的大隊長,破案很有一手。他所說的線索應該是通過手上的線人得到的,遇到這種帶黑社會性質的大哥遇害,首先想到的線索就是他最近的仇家,或者生意上的競敵。
既然被說到這樣的矛盾點,陸揚無疑是最有可能的嫌疑人。事實上,大隊長得到的情報還不止這些,包括江湖上的小道消息他也知道不少,陸揚以一人之力幹翻張茂田手下八大金剛,道上已經傳開。也人傳出張老板得罪了某位高人,天天躲在家裏不敢出門。
這些事情很容易就能打聽到,大隊長之所以沒有點出來,其中也有些顧忌陸揚與鄧宇奇、舒文瑄之間的關係。雖然時間不過幾天,但陸揚現在已經是第三次來警局了,每次都有人幫他打招呼,說不定有什麼極為特殊的關係,這也是大隊長問得委婉的原因。
陸揚笑笑,就知道他們可能會懷疑到自己,早已經準備好了說辭,回答得風輕雲淡:“我跟他算是不打不相識吧。早上我確實找過他,但是成為了朋友。”
“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他很敬重我的‘才華’,送了我一輛大眾CC作為見麵禮,而且還承諾給我90萬讓我幫他做事。下午給我打電話也是在談這件事,但電話卻突然斷了。”
“他已經把錢給你了?”大隊長麵無表情地追問,兩人就在審問室門前一問一答,就像是朋友之間的簡單對話。
“沒給呢。我下午朋友查出患了重症,正想打電話跟他要錢,結果你們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陸揚聳肩,很無奈地搖頭。
“最後一個問題,從中午十二點到在搶劫案發生的這段時間,你在哪裏,跟誰在一起?”
“在舒文瑄家裏做客,她是我的一個同學,因為喝了酒,她送我回來,結果見到了搶劫案。她應該可以證明,如果她不耍小脾氣的話。”
大隊長點點頭,很爽朗的笑道:“恩,很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請你不要介意我這麼問你,能幫你把嫌疑洗掉,對你對我們都好。那以後想到什麼或者有什麼線索,請隨時跟我們聯係。”
“當然。”
就在此時,旁邊一間辦公室裏曾小婉也走了出來,她是來完成搶劫案的筆錄,見到陸揚又在這裏頓時覺得奇怪。她跟大隊長打著招呼:“莫大,這小子怎麼又來了?銀行搶劫的案子還有問題?”
“不是,因為別的案子請了陸先生過來了解情況,現在已經沒問題了。”
曾小婉敏銳地嗅到了一絲不對勁,但她沒有追問,反倒很是玩味地看著陸揚:“跟你有關的事情還真不少啊,走到哪裏哪裏出事是嗎?”
“嗬嗬,巧合,巧合。”陸揚幹笑幾聲,看著她越湊越近的身體,趕緊快步走開。不是怕她,而是擔心離得太近又不小心發生點無法解釋的身體接觸,又跟自己吵個沒完沒了。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刑警隊,之前那兩名刑警湊上前問道:“莫大,這陸揚不會真的跟這案子有關吧?要不要在徹底查查他。”
“他這個人……能用一輛車加90萬結識一個人,不是對之前過節的賠償,就是重金請他當打手,或者有見不得人的交易。不管哪一樣,都說明這個年輕人不簡單。但既然已經肯給錢,也就沒必要殺人,所以不用再查他,倒不如從屍體下手……”
阿奇跟幾名年輕的警察正在警大樓大廳閑聊,見到陸揚走了出來,頃刻間蜂擁而上,笑嘻嘻地說道:“師父,你又牛逼拉,聽說今天是搞定了那幾個搶匪。我說你是我師父,他們都不信,你幫我說說啊。”
突如其來的矚目讓陸揚有些不知所措,撓撓腦袋幹笑道:“呃,這個,算是吧。”
“你們看看,信了沒?我師父能幹翻你們全部,牛逼吧!”
“牛逼,牛逼!”眾人齊聲附和著,讓臉皮厚如陸揚也不由得羞澀。
但就在這時,一個拳頭卻從上而下砸在了阿奇腦袋上,在局裏習慣那麼做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曾小婉。
阿奇抱著腦袋,一臉無辜地看著曾小婉的背影,委屈地問道:“師姐,你幹嘛又打我?”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姐不爽!”
阿奇很是鬱悶,扭頭看著陸揚:“師父,你什麼時候教我功夫,我不想再受欺負了。”
誰知道陸揚也是一巴掌拍他腦袋上,很失望地說道:“你有點出息好嗎,你看她現在,一隻胳膊不能用,還成為了破綻,戰鬥力下降三分之二,你對付一個戰鬥力下降三分之二的女人這你還要怕嗎?”
陸揚激動地噴著唾沫星,一把抓起阿奇的衣服,指著曾小婉:“我現在就給你點勇氣,再給你的真氣,你就一股腦衝上去,踢她一腳就跑,跑得回來我就幫你撐腰,別怕,距離不遠,相信你能做到的,拿出點男人的氣勢,大聲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