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瑄,你也在這裏?”最先驚叫起來的是舒文瑄,卻清楚的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銀發女子穿著一身戰士的鎧甲,但這鎧甲精簡得出奇,讓白花花的大腿與小蠻腰都露了出來,胸口更是擠出了清晰可見的溝壑。這樣一套鎧甲,幾乎讓人感覺不到能有什麼防護的作用,隻是看上去比一套內衣要堅硬一些而已。
她麵無表情,眉宇之間透露緊張而肅穆的神情。她沒有回答舒文瑄的問題,而是將所有注意力凝聚在了陸揚身上,自身時刻做著戒備,一隻手就舉起厚重的長劍指向他:“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裏?”
陸揚看著眼前這位女子感覺她並不是幻靈,那熟悉的神情,再加上那張與舒文瑄極為相似地臉蛋,頓時恍然大悟,她就是上次舒文瑄開車玩命時她口中的妹妹,舒小瑄!
想不到舒文瑄竟然在夢裏將她實體化了,而且還是一副守衛的模樣。
在夢裏,一切都有可能發生,她總說自己心裏住著兩個人,於是在夢裏將另外一個分離出來也就不難理解。但即便這樣,銀發女子依舊應該理解為舒文瑄的一部分,反應的是她內心深處的另一麵。這很可能就是想要保護自己的那一部分意識幻化而成。
她倆不會完全統一,但至少心靈上相通,彼此間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而不是像夢裏其他事物都是被設計出來的,所以哪怕兩人同時出現,也依舊可以歸納為一個整體。
陸揚在這一瞬如是理解,既然自己的到來銀發女子都可以感覺到並且以這番模樣殺出現,或許之前就是她代表著舒文瑄,拿著大部分的精神力量與靈魂之力與幻靈鬥爭。而床的上的舒文瑄就是她脆弱的一麵,是趟在這裏做著結婚洞房的夢,心中的渴望便成了幻靈下手的弱點。
想到這裏,陸揚覺得對銀發女子直白的說清楚或許有效,試探著問道:“你是舒小瑄?你別動手,我是特意入夢來幫你們的。你仔細感受一下我的靈力氣息,是不是很親和?”
舒小瑄慢慢放下長劍,捕捉著陸揚散發出來的靈力,突然很有感觸地睜大眼睛:“是你增強了我的力量?”
陸揚微微點頭,總算她還明白一些:“我這麼說你可能不能理解,但我是你的主人,我們之間有靈魂上的聯係,能感覺到嗎?”
聽他這麼說,銀發女子似乎又有什麼記憶被喚醒,雖然眼神有些迷茫,卻將重劍抵地,緩緩單膝下跪,平淡而又堅定地說道:“雖然很多東西不記得了,但能感覺到與您的聯係,主人。”
突然來那麼一下,陸揚還反倒有些不習慣,趕緊道:“你起來吧,我以後會慢慢把你的意識喚醒,或許能回想起來更多的東西。其實以前的很多事我也不記得了。先說正事,之前進來的幻靈被你處理掉了?”
舒小瑄依舊麵無表情,但對陸揚已經收起了全部的敵意,鄭重其事地回答道:“本來我被關押著,但突然一股力量衝了進來,我手裏就多了把劍。之前還在與另一個闖入的人格鬥,已經把她重傷了,正在追蹤。但是感知到這邊又有人闖入之後我就趕了回來,現在不知道她逃到哪裏去了。”
這樣一說就合理了,幻靈沒有出去是因為受到了舒小瑄的反抗糾纏著,現在受了傷,或許還沒有逃出去。但這並無大礙,陸揚隻需感知她的靈力並且追蹤過去即可。
女護衛從地上撿起陸揚的衣服,恭敬地遞了過來:“主人先把衣服穿上我們再去追吧。”
陸揚點點頭,剛要把衣服接過來,可旁邊的舒文瑄卻一把將衣服拍掉,扯著他問道:“老公,這還真是夢?”
雖然舒文瑄一直迷茫聽著他們對話,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可腦袋裏的意識卻變得越來越清晰,清晰到明白眼前的一些不過是一場夢。在看到舒小瑄站在自己麵前之後,她開始嚐試去擺脫夢裏的設定。
因為她們不是第一次在夢裏相遇,連對方的名字都是她取的,還是她死皮賴臉非要當別人的姐姐。但當一個被反複證實隻存在夢裏的人再次出現,就說明自己隻存在夢裏,這也是不少人嚐試控製夢境旅遊的一種方法,就連普通人也可以通過不斷的練習而發生效果。
陸揚回答說:“真的是夢,你看看你的手,戒指不在了吧。你仔細想想,你上一次睡覺的時候是不是過生日喝酒,然後回家睡覺了,中間怎麼會來到這個房間的不就全空白嗎?”
“這……”舒文瑄撐著坐了起來,又看了看手上隻有一枚鑽石婚戒,想了一會兒,忽然一手抱住胸前曝露在外肉球,大聲地罵娘道:“我狂操啊,我說我怎麼會……”
意識到在做夢,舒文瑄再也不淡定了,否定了之前的所有設定,一下就就變回了她真正的自己。她瘋狂地大叫,同時一把拉扯著被子,一手還推開陸揚的臉,“我的天啊,你怎麼跑到我夢裏來了,我喝多了傻逼了?你扭過頭去!不準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