絞肉機連續又踢了十幾腳,吳興誌漸漸能適應過來了,絞肉機又加了一分力,加到五分力的時候吳興誌突然大叫撐不住了,查阿猜喊了聲停,絞肉機下了場,然後換上了眼鏡蛇,眼鏡蛇鼻子上貼著膠布,象個小醜一樣跳上台來,嘿嘿笑著說:“我打你,你可不能還手啊。”吳興誌點了點頭,眼鏡蛇猛地一拳打到了吳興誌下巴上,他這一拳根本沒甚麼先兆,吳興誌待得反應過來,眼鏡蛇第二拳已經砸在了他腮幫上,這二拳打得他眼冒金星,差點暈了過去,吳興誌努力地睜大雙眼,尋找目標,他吃驚地發現對手居然變成了兩個,也就在他石破天驚地發現有兩個眼鏡蛇跟他打鬥時,眼鏡蛇又是一套組合拳打在了他的身上,吳興誌大叫一聲,一腳踹在了左邊那個眼鏡蛇的肚子上,跟著隻聽喀嚓一聲,眼鏡蛇飛出了拳台,將看台下一把木椅坐得粉碎。
眾人均是看得目瞪口呆,門外突然衝進來一個人,正是阿才,他氣喘籲籲地說:“出大事了,大三元砸了賭場,把黑子給綁架了去,索要一百萬,如不給就把黑子兩隻手給剁下來。”絞肉機嚇了一跳,問:“陳老板知道嗎?”阿才說:“大三元綁架了黑子,第一個通知的就是陳老板,陳老板馬上就從樓上下來,你們先不要走。”
他話音剛落,陳老板已經走了進來,他身邊還帶著十幾個膀大腰圓的保鏢,陳老板進來後第一句話就是:“眼鏡蛇怎麼了?”因為他發現眼鏡蛇雙目緊閉地躺在一堆碎木中,似乎情況有些不妙,查阿猜趕緊將眼鏡蛇從地上扶了起來,眼鏡蛇還未站起身來,就發出一聲駭人的尖叫,查阿猜在他尾閭輕輕一按,眼鏡蛇又是一聲尖叫,跟著昏了過去。陳老板驚道:“他怎麼了?”查阿猜苦笑道:“好象是恥骨斷了。”陳老板詫異道:“怎麼斷的?”查阿猜說:“叫陳濤一腳踢出了拳台,結果把恥骨給坐斷了。”陳老板轉過頭狠狠瞪了一眼吳興誌,然後對阿才說:“趕緊送眼鏡蛇去醫院。”阿才小心翼翼地背著眼鏡蛇走了,他走到門口時由於不慎將眼鏡蛇撞了一下,眼鏡蛇又發出一聲尖叫,陳老板聽著他撕心裂肺的尖叫,罵道:“哎,他娘的,人背了的時候倒黴事也格外多。這個眼鏡蛇,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這個緊要關頭出事。”絞肉機問道:“陳老板,大三元到底什麼時候砸的賭場?”陳老板說:“一個小時之前,也是怪我,這兩天不叫你們去看場子,卻在這裏打什麼撈什子的拳擊,打這破玩意頂個屁用,還損傷了我兩名得力幹將。”查阿猜勸慰道:“可能大三元早就盯上了這個賭場,他瞅準了這幾天二人不在那裏守著,所以就下了手,這事也不能怪老板,老板也是想培養一名黑拳手,賺多點的錢,誰跟錢有仇啊。”陳老板說:“現在不是分析誰對誰錯的時候了,大三元那廝,開口就要一百萬,還叫我親自送去,我什麼身份,企能跟這種街頭上的混混坐在一起!所以我是不會去的,不過黑子跟我有過命的交情,是一定要救出來的,所以今天晚上跟大家商量的目的就是想找個人頂替我去把黑子贖回來,因為大三元他從來沒見過我,他不認識我。”
他環視了一圈眾人,所有的人都不說話,屋子裏靜得出奇,陳老板等了一會,見沒人反應又說道:“這一百萬我來提供,你們隻不過去替我跑個腿,換回黑子後我再給你十萬元的報酬。”絞肉機說:“老板,我是很想去,但是大三元他認識我,你是知道的。”陳老板點了點頭,說:“我從沒想到過要你去,查阿猜你怎麼樣?”查阿猜說:“不瞞老板您說,我到大陸來做教練還是大三元做的中間人,所以我更不能去了。”陳老板歎了口氣,說:“這我倒沒料想到,我本來是想要你去的,看來又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