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按照聖光教的教條,我們將以投票的方式選出一位原本職位就位於聖光教核心階層的成員成為新一任的教皇同時也請想要參與教皇競選的成員上前站到我的身旁。”隨著理事院院長的話音落下,在場的所有主教與大神官們都開始騷動了起來,甚至有幾個還已經讓自己身體向前移動了幾米。
不過就在此時,一個人影卻穿過人海,以一種看上去緩慢但實際上卻卻很快的速度向前移動,而之所有造成這種錯覺那是因為在場的眾人在看見眼前個人的身影後,無論是呼吸還是思維都開始漸漸凝固了起來:比起其他那些身穿雪白色金邊衣服的主教、大神官們不同,眼前這位看上去其實還算是年輕人的男子身穿著以黑色為底、身前身後都各有一個巨大的、以慘白色為主調的十字架長袍,就連其腳上所穿的、手上所套著都是純黑色的皮鞋與皮革手套。
按理來所這個與在場所有人衣著完全唱反調的家夥,應該被在場所有人唾棄、甚至當成異端直接弄死掉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在如此神聖的聖光大教堂中穿著一套可以說是與聖光無法相容的暗色、而且還是暗色中算是最暗的純黑色衣物,隻要敢於去狡辯的人都能把這說成是對於聖光的褻瀆。
可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場的眾人向著卻聲音都不敢發出。同時,距離這位身穿純黑色衣著的聖光教高層、無論是大神官還是那些主教都十分識趣的為其讓出一條通往理事院院長麵前的道路,至於之前那些蠢蠢欲動的主教們,現在都一個勁的將自己的身體挪向人群之中,希望這位身穿純黑色衣著的年輕男子沒有看見自己剛剛的動作。
“咕咚。”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之後,那位理事院院長立即上前小跑上前,在那位黑袍人剛剛走上了台階之後就來到其身前對其說道:“宗教裁決所所長,你是要參與此次教皇之位的競爭嗎?”
“望著麵前這位麵帶一絲討好神色的老頭,站在其身前的柏德蘭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的神色之後,用著淡漠的語氣對其說道:“你不是說隻要是聖光教核心階層的人員都可以參與此次競爭嗎?那作為宗教裁決所所長的我應該也算是聖光教核心階層的人員了吧?怎麼?難道你是想說我這個不屬於聖光教主體係中核心階層人員的人沒有競爭教皇之位的權利嗎?”
“怎麼會?您大人有這個權力。”柏德蘭的話直接讓這位老者嚇出來一身冷汗,並直接讓開直接所站著的過道對柏德蘭說道:“那宗教裁決所所長大人,就請您到上麵站一會等待大家的投票選舉的結果吧。”
“嗯。”在柏德蘭點頭示意向自己的身後走去後,這位理事院院長在暗中鬆了口氣的同時走上前對著身前的眾人說道:“………..看樣子應該沒有什麼想要再度參與教皇之位的競選了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想我現在應該可以宣布………..”
“等一下,我也想來試試。”就在那位理事院院長想要快點將話說完之時,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這不但讓那位處於大殿高台上上的老者與其周圍的人都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色,也讓在場所有人包括那位被打斷話語的理事院院長在內都將目光轉移向聲音的來源處,當然這之中要除去那位正向著大殿高台處行走的柏德蘭,這位年輕的宗教裁決所所長,因為他本僅僅隻是在讓自己前行的步伐停止了連一息時間都不到,在想到這個聲音的發起者是哪個家夥後就繼續向前前行。
於此同時,一身戰裝但卻沒有佩戴武器的巴德巴克,在眾人注視與讓道之下走到了理事院院長的身前麵帶微笑的對其說道:“作為護教騎士團總團長的我雖然是粗人一個,不過我對於聖光的信仰確實堅定不移的,而且我本人在階位上也算是聖光教核心階層的成員一名,所以此次教皇競選我也像來試試。”
“你確定。”理事院院長沉思片刻之後再度對其說道。
“我確定。”巴德巴克露出了一絲自信的微笑,並同時開始將自己的聲音音量調大,調到能讓在場眾人全都能聽到的情況下對著理事院院長說道:“對了理事院院長,你知道城中的那些護教騎士都是我的人,而在來聖光大教堂之前,我的手下曾向我報告過一個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