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隨著一段新的城牆出現了坍塌,在獸人興奮的吼聲中,幾名獸人酋長紛紛爬上戰爭巨獸的背上,拿出各個氏族的號角將其吹響,顯然在他們的眼中,這個罪惡的城市終於要倒在獸人戰士英勇的戰斧之下。
雖然一開始,荒古大陸的獸人與來到此地紮根的人類並沒有直接的矛盾,而且要真的較真起來的話,打響人類與獸人之間戰鬥的還是獸人一方幹的,不過時日至今已經沒有什麼好說了,因為如今在日不落帝國人們的眼中,赤色要塞外的獸人全都是一群不可開化的野獸,唯有用武器與皮鞭才和他們談判。
而在獸人一方的眼裏,這些家夥就是群不斷蠶食獸人一族的魔鬼,他們先是屠殺自己的族人,而後又奴役自己的同胞,將他們帶入永不見太陽的深淵沒日沒夜的幹活,甚至還將他們拿去洗腦,在獸人的眼中似乎這群家夥要比位於自己西邊與北邊的那些嗜血的怪物還要邪惡百倍。
所以對於如今荒古大陸東海岸以內的獸人與駐紮在如今安條克的阿拉伯人來說,兩者之間已經根本不存在所謂可調和的機會,而且就算獸人那邊的死腦筋突然開竅意識到眼前這些人類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戰勝的,阿拉伯人這邊也不會就此罷休,或者說日不落帝國從來沒有想過和一群智商隻比野獸高些的怪物進行談判,因為帝國需要大量的礦與大量的奴隸。
“獸人永不為奴!”用盡全力吼出鼓舞士氣的呐喊,所有看上去如同暴徒但卻各個體壯如山的獸人在呐喊中飛奔向城牆的缺口,就連那些身材矮小的地精與哥布林也加入到了前進的洪流之中,雖然這些紮堆前行的家夥看上去就像一群黑幫火拚的混混,根本沒有什麼紀律而言,但誰讓這些獸人不但人多而且各個身體素質強的不像樣呢?
踩踏事件不斷的發生在獸人前行的大軍之中,甚至後來在戰後有一個統計戰損的軍需官表示,這一段全軍衝鋒下來,獸人這邊至少踩死了自己近千名戰友,當然這些所謂被自己人誤殺的戰友基本上都是那些身材矮小的哥布林,隻有少數倒黴的獸人。
“這是最後一桶了。”不同於地麵之上紛亂的戰場,此時位於城牆下方的暗道內,隻剩下幾名脫去戰甲的阿拉伯戰士在這裏處理最後的收尾工作:將最後一車裝滿黑火藥的炸藥桶運往早先挖好的坑道之中。
“真是可惜了這些段城牆,沒想到上麵那些大人物為了伏擊獸人居然想出這麼一招,這要重新修建起來的話至少需要一兩年的時間。”其中一位阿拉伯戰士一臉遺憾的說道,並拔出腰間的長刀在木桶上麵開了個口中,然後抱起那個被開著口子的木桶緩慢向後退去,顯然他在為最後的點火做點燃線路。
“每什麼好可惜的,反正這麵城牆至始至終都不是我們修建了,而且說實話這次炸掉了也好,我聽說現在我們腦袋上的這個城牆當初可是填進了幾千具獸人屍體,不吉利,死氣太重哪怕太陽每日暴曬都沒用。”另一位留下的阿拉伯戰士一邊做著相同的工作一邊神神叨叨的說道。
“你小子到底還是不是信仰安拉的,你這說話的方式怎麼和大秦那些神神叨叨的道士一樣了?什麼叫做死氣太重。”最先開口的那個阿拉伯戰士說道。
“我怎麼可能會不信仰安拉?我可是安拉最忠誠的仆人!我隻不過是不想在見到這段該死的城牆罷了,每次夜裏我上城牆值班都總覺得背後毛毛的。”那位神神叨叨的阿拉伯戰士說道:“而且反正到時候重修城牆的還是那群獸人,說到底城牆的事情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隻不過是點了把火而已,而且你要往好處想啊,這次戰鬥結束之後安條克外就不會再有什麼能夠與我們抗衡的獸人部落,而且要不了多久完成帝國軍事改革的騎兵團就會前來我們這裏拿獸人練兵,到時候我們就能夠在這裏享清福了,沙拉丁大人說了,這次戰爭結束之後賜予每個安拉的戰士20名獸人奴隸和40畝沿海的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