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耀辰在外麵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裏麵有動靜,也不見有人出來,他無聊的打開車子的頂蓋,曬著太陽,等著葉曦,卻是幾個小時不見人影,他去摁門鈴,敲門,還是不見人。
“見鬼了,葉曦跑哪裏去了?”申耀辰回頭看著關著的門說。申耀辰猜想著不會是葉曦知道自己知道自己知道她家了,搬走了吧,他失落的離開了。
“葉曦,我會讓你重新回到我身邊的。”申耀辰把自己豪車裏的音響開到最大,試圖影響著自己,不用去想葉曦,可是,他總是忍不住的去想葉曦,想念葉曦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那種安心,雖然自己對葉曦很粗暴,但是,隻要葉曦肯回到自己身邊,他發誓,一定會溫柔的對待葉曦的。
這一邊,在醫院的葉曦,有些抓狂的撓著自己的頭發,她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申耀辰不僅僅害死了自己的姐姐,還把爸爸給逼得走投無路的破產了,並且,現在還監控起來了爸爸,她的肚子卻有著他的孩子,她覺得這是多麼不能接受的事情啊。
現在自己卻要懷著申耀辰的孩子,跟著宇文成都結婚,葉曦想都不敢想了,真覺得自己當時是腦子進水了,竟然答應了宇文成都的要求。
“姐姐,爸爸,你們告訴我,告訴我該怎麼辦?”葉曦抬起頭,看向天空中的星星,星星眨著眼睛看著葉曦,卻不說話,葉曦眼角的一滴淚溢出了眼眶。
“葉小姐,你怎麼在這裏,還開著窗。”護工跑過來,連忙幫葉曦把窗子關上,“這樣會著涼的,對肚子裏的寶寶也不好的。”護工很和藹的說道。
“恩,我知道,我隻是想讓自己安靜的想一想,整理下自己的淩亂的大腦。”葉曦無助的看著護工說。
“那也不能這樣折磨自己的小身板不是?”護工關切的說道,幫著葉曦倒了一杯熱水,遞到了葉曦的手中。水杯中的溫度,仿佛讓葉曦感覺到了絲絲的溫暖,暖熱了小心窩兒。
“謝謝你。”葉曦發自肺腑的真摯的說著。
“我本來就是來照顧你的,沒什麼謝不謝的,你說謝就客氣了。”護工微微笑著說。
“我是不是特別的不招人喜歡?”葉曦突然發問。
“沒有啊,你想多了,聽話,去睡一覺就好了。”護工安慰著葉曦,把她扶到床邊,給她蓋上了被子。
“是不是?”葉曦躺著,依舊等著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撲閃著。
“沒有啊,您很可愛,很招人待見的。”護工回答。
“你為什麼宇文成都還不還看我?”葉曦有些想念宇文成都的溫柔、關心,無微不至的嗬護。
“可能工作繁忙吧?”護工解釋著,葉曦卻不相信,為什麼以前宇文成都就有什麼時間陪著自己,如今吵了一架,宇文成都就回避著自己不出現了。
“不可能,不可能,他一定是在躲避著我,不想見我了。”葉曦的眸子裏閃過幾絲的落寞。
護工把葉曦擁入懷中,就像是抱著自己女兒一樣,安慰著她,“葉小姐,您為什麼不往好的方麵想,非得把自己弄得神經兮兮的呢?”護工有些看不過去的說道。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對自己好點,為了個男人,失魂落魄的,沒有了男人,難道就活不成了嗎?
“我也不想,可是,我忍不住的要往壞處想。”葉曦壓抑著自己心中的胡思亂想說道。
“傻丫頭。”護工親昵的看著葉曦的小臉蛋,真是惹人憐愛。
這個時候的宇文成都,正在領著一幫子狐朋狗友在卡拉ok裏麵一展歌喉。
“沿著江山起起伏伏溫柔的曲線,放馬愛的中原愛的北國和江南;麵對冰刀雪劍風雨多情的陪伴,珍惜蒼天賜給我的金色的華年;做人一地肝膽做人何懼艱險,豪情不變年複一年,做人有苦有甜善惡分開兩邊,都為夢中的明天。”宇文成都唱的是那樣的投入,引起來地下的人陣陣的掌聲,大聲的呼喊著:“好,好,好……”
宇文成都更加放開喉嚨的,高聲的唱著:“看鐵蹄錚錚踏遍萬裏河山,我站在風口浪尖緊握住日月旋轉,願煙火人間安得太平美滿,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宇文成都嘶吼著唱著,唱的嗓子都有些微微的啞了。
宇文成都拿起一罐的啤酒,就往自己的嘴巴裏送,相當於牛飲。這樣子喝酒很容易醉的,周圍的人,麵麵相覷,他們知道宇文成都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都是在舍命陪君子的,隻要宇文成都開心,什麼都好。
宇文成都已經喝得醉的不省人事了,嘴裏仍然在囈語著:“小曦,小曦……”他的朋友們,看著醉的如同一灘爛泥的宇文成都,再沒有了平日裏的那種氣場,氣焰。
“怎麼辦?”一個滿臉麻子的男人說道。
“送回家。”另一個人果斷的說道。
“他家在哪裏?你去送,我不知道。”他們個個都互相推卸著。
“小曦,小曦,我要小曦……”宇文成都胡言亂語著。
“對了,找他的電話簿,找到叫小曦的人,就可以讓她來接他了。”大家一致同意,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他們拿過來宇文成都的手機,打開通訊錄,卻是沒有看到一個人的名字的後麵有著一個曦字的。
“怎麼辦?沒有啊。”那個滿臉麻子的人,把手一攤,不知所以然。
“對了。”那個滿臉麻子的人,眼前一亮,看到了通訊錄裏有個人,名字叫‘親親老婆’的。
“什麼?”大家紛紛側目。
“等我的好消息。”那個滿臉麻子的人一本正經的說道。然後就撥通了親親老婆的電話。
“喂……”電話線那邊傳來了清脆的女生。
“請問是宇文成都的親親老婆嗎?”那個滿臉麻子的人問道,葉曦首先是一愣,接著便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