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老,你看他兩人誰會取勝?”
長老席上,雲劍宗內唯一的美女長老北溪美眸一轉,微笑問向一旁玄陽峰長老陳啟。
“這倒不好說,兩人實力本就相當,即便去年我徒兒王燦,棋差一招輸給了淩飛躍,今天卻未必還會如此,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陳啟微微一笑,回應著北長老,雖然說的客氣,但目光中卻是流露出一種極度的自信,仿佛王燦取得勝利,就在眼前。
“宗主,你怎麼看?”聞言,弋無痕笑了笑,又轉向唐天山,出言問道。
“陳長老說的不錯,鹿死誰手現在還不知道,飛躍近幾月一直在外曆練,實力到底有沒有提升,即便是作為其師的我也不知道。”
聞言,唐天山卻是麵無表情,冷著臉緩緩道。他語氣雖然平但,但當說道“曆練”二字之時,卻是將音調咬的極重。
仿佛在說:“你徒弟王燦連下山曆練都沒經曆過,又怎麼會是淩飛躍的對手?”
“哼!拭目以待!”說道此處,陳啟卻是冷哼一聲,瞥過臉去,他一向不服唐天山,自然什麼都要與主峰爭上一番,無論什麼事不會服輸。
轉過臉去的陳啟卻是心中嘀固道:“那時的自己絲毫不比那唐天山差,最後不知怎麼老宗主仙逝之時,卻硬是把宗主之位傳給了唐天山。”
對此陳啟一直懷恨在心,處處看唐天山不對眼,更是極力教導弟子,力爭壓過雲劍峰一脈。
成果也是顯而易見的,如今除了缺月峰那另類外,自己門下已經是唯一一個擁有兩名玄骨二階修者之人,大比取得第一根本沒有懸念。
“更何況,自己還留有後手。”陳啟邪邪一笑,將手伸進衣袖內,握了握裏麵的一個小玉瓶。
“好了,大比的目的本就是,讓他們後輩之間相互較量,相互競爭,相互促進,相互提高的,你們兩人有什麼好爭的。”
這時,弋無痕卻是輕咳一聲,帶著嗬斥之意說道。
此話一出,唐天山與陳啟皆是一愣,卻是將怒氣壓了下來。
弋無痕一向另類,即便是唐天山也要怕他三分,數年前對方弟子一直不招夠五名之數,卻執意要帶著弟子參加大比,自己隻得硬生生修改了比試規則。
他修為雖然高於弋無痕,但真要戰鬥起來,卻是心裏一點兒底也沒有。
“快看,他們兩人要開始戰鬥了。”北長老適時出來緩解氣氛,美眸流轉,指著演武台出聲道。
此時,許維也是認真的望著台上,此這兩人的戰鬥很是上心,畢竟這兩人已經是雲劍宗最強的幾人之一,或許就是此次自己完成任務的障礙之一。
演武台上,淩飛躍與王燦四目想對,空氣中隱隱跳動著火花。
台下觀戰之人,接是寂靜無聲,目不轉睛的看著演武台上,對於兩大高手之間的對決,他們顯然不願錯過分毫。
“手下敗將!”淩飛躍冷冷道。
“哼!”王燦卻是冷哼一聲,並未言語,眼中卻是閃動著絕對的自信之色。
見此,許維微微凝眉,總覺得似乎有哪裏不對,王燦那自始自終的自信來自哪裏。
突然,王燦神色一冷,悶哼一聲,徒然出手,快如閃電,瞬息之間便將元力運轉到了極致,渾身被赤色光華包裹起來,他神情冷冽,出手如電,一躍擊向淩飛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