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身份之迷（三）
說到這裏，老頭是很沉重的，內心的隱蔽現在向人公開了，即使不是全部，但是那血淋淋的場麵，自己三十年的殺手生涯，他如何能夠沒有感情呢？雖然這是十幾年前的事，老人與年輕人有一點不同，那就是到了老年，特別想念以前的事，不過他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並沒有讓自己的情緒控製住自己。
“而我那時還是一個三十歲的小夥子，工作這麼多年，也想出去透透風，但是卻讓我聽到一個讓我吃驚的答案：那個同事給公司總裁派人殺死了。本來我不信，我試圖要求外出的時候，公司規定，自己還沒有完成任務，不能外出，他們認為自己這一出去，一定會把公司的秘密說出去。當時我發現了公司的保安對我露出留意的神色，而那種神色並不是一種安慰，而是一種警惕，懷疑的神色。果然，在做實驗的時候，好像是有人在監視我，雖然隻是我的直覺，但是卻相信自己的直覺。事後雖然不知道是誰，通過什麼來監視我，但是我卻不敢有一點輕舉妄動的行為。如此過了半年，監視我的感覺也沒有了，而在另一個實驗室再一次發生了實驗失敗，而那個肇事者也讓人帶出去，並且也沒有再回來。”
老頭說到這裏停了一下，但是沒有看自己，低著頭，似乎在沉浸昔日的往事中。
“既然我對自己的生命存在感到一種威脅，自然我就要解除，那時年輕也是我的資本，根本沒有考慮到這種後果。後來我找了一次機會，悄悄過去問了那裏的人，最終確定他們那邊所有出去的人都沒有回來。而最後，我發現自己並沒有如自己剛進的時候那樣所想，那些完成任務的人並不能出去，一些失蹤，一些則因為高薪而留下來，不過大部份的人都沒有完成任務。”
朱妙山聽著這是平淡無奇的話語，但是自己的心髒忍不住跟著跳動，好像自己身臨其境一樣，追蹤著其中故事情節，嘴張了幾次，但是沒有說出來。
“我多了一個心眼，仔細觀察所有的實驗室，這讓我大吃一驚。這些實驗大部份都帶有對社會危害性，而我所培養的天株草則是他們做所有的實驗中可以解救的東西，初時我想不通，後來我才深思才得出一個結論：他們想通過自己所研究的東西能過麵粉豬肉等一切可以傳播途徑傳播開去，然後再出品天株草的特殊東西來進行暴利。”
朱妙山啊了一聲，“這不是細菌傳播嗎？”
朱世聰慘然一笑：“你能想到這一點，我感覺到很高興。不錯，他們是想通過這些細菌傳播，所以通過出賣良方，賺取世界各國的錢，然後控製著整個國家，仍至世界。”
朱妙山不知道他突然冒出這句話茬兒是什麼意思。朱世聰繼續回憶說：“當時我一直都在想問題，後來因為幾天的神不守舍幾乎讓他們發現，不過我機警，成功過關。”
朱妙山感覺到自己的手心也出了汗，這是那一種勇氣和智慧，四叔是偶像中的偶像啊！
“雖然我過關了，但是卻發現卻讓他們監控更加嚴了，我一直都不敢輕舉妄動，這種生活一直過了三年，他們才放鬆了對我監視。後來我想到一個計劃，那就是偷偷把天株草的實驗數據拿了出來，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出來。”
朱妙山也想到這一點，但是在老頭說出來，忍不住失色。自己雖然沒有經曆過這樣的環境，但是也深知，如果是邪教組織，那時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膽量，這種膽量自己也不知道有沒有。
“但是後來發現天株草的數據太多了，我每次隻能拿一點點，並且天株草的數據也不是全部在那裏。後來又發現，如果工作出色，就可以擔任那個課題小組的組長。於是我比他們更加努力，終於由於我的出色，成功擔任了天株草這個課題的研究小組的組長，自己便有機會看到這些的全部，不過還是因為數據的宏大，我隻能拿出一部份重要的東西。同時擔心他們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