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茫然,以為自己是不是因為這裏太涼的關係,又開始發燒了。
“我不管,楚少下的命令,我就一定會完成。所以你現在要開始練習了!”
也許她放軟些和我說,我真的會很努力的配合她。可她這種半命令似的口氣和我說話,我那個倔脾氣就上來了。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瞪著她。
可是我忘了這是冰麵上,而我穿著的是冰鞋,我不想動,可是我的手被她拉著,不是我想不動就可以不動的。至少我的冰上技術還沒有那麼好。於是在她的大力拉扯下,我還是被她帶到了冰場中央。而這個該死的什麼郭曉,竟然在望了一眼二樓之後,突然撒開了我的手。
可是奇跡一般地我竟然沒有摔倒,我有搖晃,甚至差一點就摔倒了,但是我不想在這個對我有著明顯敵意的女生麵前摔倒。她個子很高,所以我將脖子梗得直直的。至少在氣勢上我不想弱下來。
“沒看出來麼,不像昨天還在發燒的人啊!”
她很懂的語言的技巧,不管她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說的話還是讓我的心緊了一下。她甚至連我昨天發了燒都知道。
“這不也在冰上站住了麼?”
我不回她的話,隻是用眼睛瞪她。因為我知道她說這個也不是想讓我說些什麼的。
“好了,現在還是雙腳微分,然後身體微向前傾,拉著我的手,我帶你滑幾步。”說完衝我伸出了雙手。也不管我的態度是什麼,直接拉住了我的手。
在冰上她說了算。被她拉著,我開始強迫著邁開了步子。開始我還想倔強著不按照她說的做,可是才滑幾步就知道必須按照她說的做,否則實在是與自己過不去。雖說身體是按照她說的做了,但不代表我的思想也要聽她的。反正她拉著我了,我應該不會摔倒,所以我又開始走神了。眼光總是不自覺地望向二層。可是我們是在比較靠中間的地方滑的,而以我們的角度,是根本看不到二層的。
“你專心點行不行啊?你這樣滑,即使有我扶著也是容易摔跤的!”
“我沒有請你,求你,所以我要怎麼樣,你也管不著!”
“你當我願意管你啊,要不是楚少親自給我打電話,我才不會來呢?還以為能和楚少滑上一會兒呢,誰知道是來這兒教你這個小丫頭!”
換作別人,也許就會為她這句話而生氣了。我卻噗嗤一聲笑了。
“想和少爺一起滑啊,嗬嗬,你想的太美了吧!我看你的樣子,少爺從來沒有和你一起滑過吧?那麼讓我這個小丫頭想一下啊。少爺讓你教我,教會我做什麼呢?總不會讓我學會了自己滑著玩吧?”
我一時管不住嘴的後果,是慘重的,這句話音未落,她的手就突然鬆開了我的手,而我也就隨著她的鬆手,人倒是往前又滑出去了一段,可是也隻是慣性的平穩一下下,然後就猛地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