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像他喂我酒的那種方法來喂他酒麼?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打死我,我也是做不來的。好在少爺也沒有逼我,隻是就著我手中遞過來的瓶子喝酒。樓頂隻有我們兩個,氣氛竟然出奇的好。一點兒也沒有覺得空蕩冷清。而直到我還記的事情時,也沒有人上來打擾我們……
有輕柔的東西在劃過我的臉,像是羽毛,好像還有別的什麼的拂過我的皮膚。身子下麵軟軟的,柔柔的,很舒服,一點兒也不像是硬木板床。周圍的空氣也是幹淨的,有一種讓我聞著安心的味道,不會是混合著潮濕與腐朽的那種專屬於地下室的味道。
等等,不對!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正好對上了少爺的一雙笑眼。
“醒了?”
“唔。我怎麼會在這兒?”我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你不在這兒,要在哪兒?”他依然笑著,食指繞著我的發尾,然後把發梢劃過我的臉。
“我……你……”我接不上話了。昨天晚上後來的事情是一片空白,隻記的我被少爺灌了不少啤酒,好像後來還喝了別的什麼酒。至於最後是怎麼下的樓,怎麼睡在這上麵的?哎呀,反正不記的了。
“什麼你你我我的?懶蟲,請床吧!”
我以為少爺說完這句,會先從我的旁邊起來,可是誰知他隻是改個姿勢而已。由支著手臂的側躺改成了雙手疊在後腦平躺在那裏。
“你不請床?”
“我為什麼要起床啊,這是我的床,我是讓你從我的床上起來!”
看來他今天心情超好,竟然開始和我玩起了文字遊戲。既然這是他的床,那麼也就說明我昨晚是睡回了原來的房間並且睡在了他的床上。我原來的床就在對麵,他能把我抱上床,明明完全可以放在也就幾步之遠的我的床上,結果卻放在了他自己的床上,這一點就說明他是故意這麼做的。
老爺常年不在家,這個家好早之前就已經是由少爺說了算了,所以這個家他最大。他讓我起床我就起床。
我掀開被單就準備下床,昨天喝了太多,現在的我要去好好洗漱一下。可是我才一掀被單,就尖叫一聲,又跳回到了床上縮回到被單裏。
“我的衣服呢?”我回頭去問一臉無辜樣的少爺。
“髒了,我就扔了!”那回答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扔了?”我往屋子裏常放髒衣服的位置看去,那裏很明顯的都是少爺脫下來的衣服,昨天穿的那身,全是黑色的,沒有看見昨天他為我選的那件寶藍色的裙子。“扔哪了?”
“扔了就是扔了,你管扔哪了做什麼?起床啊?為什麼不起床啊?”少爺笑著,看著我縮在被單裏的樣子。
如果少爺以為我這樣就沒辦法了,就錯了,我雖然不知道我的真實的生日,但我也不是從前的蘇雪蘇了。我快速抽走蓋著我們兩個的被單,打算裹著自己去拿換洗衣服,然後去浴室洗漱。
可我才一拉,就被少爺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