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李昂留學的學校馬蘭歐尼學院便坐落於米蘭,也知道米蘭是世界著名時尚之都。但真正來到米蘭,看到米蘭,才知道自己所知道的隻是這座城市的一個點而已。
我們是乘車返回的米蘭,我本以為是坐那輛一開始的商務車,結果那輛車隻是個幌子。很快地李昂就帶著我坐回到那輛最初由機場去羅馬時開的灰色跑車,我這才知道這輛車子有個好聽的名字阿爾法……羅密歐。
“其實,我以為這輛車子你早已經找人開回去了呢?”
“小傻瓜,車鑰匙還在我這裏,又有什麼人能開走它呢?都和你說了昨天那輛法拉利是我找別人借的。若是這輛已經被人開走了,咱們就隻好尋別的方式回去了。對了,腳還疼麼?”
“不疼了。”一上車,李昂就讓我把鞋脫掉了。所以坐在車裏的我現在是赤著腳呢!“,這樣開車回去要多久啊?”
“你想要多久?”
“啊?”李昂的反問把我問住了,難道這個用想的就行了麼?
“我的意思是說你想要多快,我就可以多快開回去!”
我在腦子裏用臨要來意大利之前惡補的一些意大利的知識搜索著,隻記的米蘭與羅馬之間的距離可不算很近。但要我來說需要多久可真難住我了。
我還在想著到底需要多久才能到米蘭,忽然後麵有輛車子超了上來,與我們的車子保持平行,我側過頭去看到了約翰。果然他開著一輛紅色的跑車,車的顏色與他的性格極其吻合。
“要賽一賽麼?看看咱們這次能多快到米蘭。”約翰大聲提出了挑戰。
“蘇蘇,坐穩了!”李昂沒有回應他,隻是囑咐了我一句之後,我就覺得車子像箭一樣射了出去。
我又見到了李昂的另一種樣子。他在我心中是陽光的,是和藹的,是溫文爾雅的,反正哪一點都不會與愛飆車沾的上邊的。這是一場長距離的飆車,也讓我挖掘出了自己的另一麵,開始我還有些緊張與受不住,但過了一會兒之後,我反而開始享受這種被慣性緊緊按在座椅上的感覺。
而當我們的車子被約翰超過時,我甚至大聲喊著讓李昂加速再加速。渾然不覺這樣是有多麼的危險。當然李昂是不會告訴我的。結果自然是我們贏了。但隨即我也被他們兩個的對話嚇出了一身冷汗。在這裏要順便提一下,我對他們兩個提了要求,在我麵前不許說我聽不懂的語言,隻允許用英語交談。
被嚇到的地方有很多,比如從羅馬到米蘭,正常來說需要四到五個小時,而我們剛才隻開了兩個多小時就到,還有就是我們剛才走的公路是意大利第一條自主設計的公路,名叫陽光公路,意大利國內代號1。因為是第一次建路沒有經驗,所以有太多的直道,當時飆車時我還在高興很少有彎路呢,現在才知道直路過多,容易讓駕駛員神經麻痹就不注意變道超速的車,而使得車禍頻發,所以1也被稱作死亡公路。也就是說我們剛才在死亡公路上不要命的飆車來著。
“死李昂,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啊?”我用手捶著李昂的肩膀,這個家夥竟然一個字也沒有說,真要是出了事情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