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喜歡上媽媽的複古床的樣式,所以在爺爺為我安排房間時,獨選了這一間,有著和媽媽一樣的床。而現在我卻發現我的選擇是多麼錯誤的。有床紗有床柱這種設計簡直就是幫助了他。因為他竟然用床紗把我的手綁在了床柱上麵。
他綁住了我的手,我還有腳,我用腳拚命踢他。
“你就隻會這個,隻會用強迫的!”
他壓住了我的腳,伏下身子與我臉對著臉:“你隨便說,隨便罵,我隻做我想做的,說我想說的。我必須承認我想你了,非常想你。但是我在想你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呢?與李昂遊玩,與他說笑,和他一同參加米蘭的各種聚會,又或是在床上,像你我現在這樣?沒錯,我隻能用強的,才能像這樣撫摸你,而你呢,卻是自願上李昂的床,是麼?”
他說著話,猛地掀起了我的上衣:“內衣是他買的麼?他有沒有像我這樣做過?”他低下頭用牙齒將內衣扯了上去,含住了尖端。
我猛地吸氣:“我恨你!”
“隨便吧,反正你也不愛我,讓你恨我也不錯!你大可以大聲呼救,讓人進來救你,還有你那個不知道怎麼找到的爺爺一槍打死我,都隨便你!但是我明確告訴你,我不會停下來的!你現在就可以大聲呼救了。你知道的門沒有鎖上。”
我恨自己,為什麼在聽到他這麼說的時候,沒有勇氣大聲呼救。李昂就曾經說過,隻要我喊,他就會不顧一切地撞門的。而現在又是這種情況,隻要我喊,門並沒有上鎖,爺爺會衝進來救我的。可我為什麼就喊不出來,嗌出喉嚨的卻是碎碎的難耐的聲音。
“為什麼不喊啊?讓你爺爺進來一槍打死我,不就一了百了了麼?喊啊,你為什麼不喊?”
他的嘴放過了我,可手卻又覆了上去,極盡所有讓我既難耐又受折磨的方法,在他靈活的手指之間。
“少爺,請你放了我!”一句話被我說的支離破碎,溢出唇邊的卻是如同小貓一般的聲音。
我沒用,我仍是做不來讓彼此一了百了的事情。別說是大聲呼救,惹來爺爺進來一槍結果了他,光是想到他有可能受傷,我就心疼的難受。還愛著他啊,而他卻不相信,那麼我就注定受煎熬。
“放了你?放了你,你就可以和別人在一起了是麼!對不起,我改變主意了,我就是用綁的,也要把你綁在身邊!所以……你認命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被他脫去了褲子,隨著他最後一句像是宣判一樣的話語,他挺身刺穿了我。除了他再沒有和別人有這樣親密的關係,除了幾個月前的那一次之後,這才是第二次,竟然仍像第一次那樣疼。
我尖叫出聲,淚水滑落。身子沉淪也就罷了,竟然連心也跟著沉淪。為什麼我就不能跳脫出去?本以為不會再見麵了,老天卻和我開了這樣一個玩笑。在莫名的地方再見到莫名的他,可是一切卻又沒有改變,我仍是那個從屬且被動的位置。
他在一進入之後就忽然停了下來,滿臉狐疑地看著我:“為什麼?”
我憤怒了,更準確的來說是因為被羞辱了,而氣急敗壞:“你就是這樣,從來都是這樣,你認定的事情,我即使解釋再多遍,你仍舊隻相信你自己。你從來都不相信我,又何苦現在又來問為什麼?我和他來到這裏,就一定要爬上他的床麼?你把我看成什麼了?還有,你又把他看成什麼了?也許,我真應該去好好愛他,至少他會給我留餘地,給我時間,不會像你這樣逼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