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握著那枚鑰匙墜,我現在的心,急切地想要見到少爺,把他緊緊抱住,向他說一萬遍的對不起。為我曾經有意或無意做的那些事情。
可是我想走,林錦葵卻不讓,當我再次轉身準備離開時,身後的林錦葵突然大叫:“蘇雪若!”
我應聲回頭,卻看到她拿出刀子放在了手腕上麵。
“如果你不離開他,我就死在你的麵前。”
我知道這時候我應該柔聲勸解她,不該再過分刺激她。但現在的我在經曆了一天的事情之後也疲累了。
“曾經我不懂得少爺對我的愛,認為那是禁錮,他是暴君,我不過是個被他鎖著的玩具。甚至曾經有一度,我也想像你這樣一刀割下去就一了百了。知道我為什麼沒有這樣做麼?因為我知道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如果他愛你在意你,你哪怕隻是碰到一下,他也會心疼。可是如果他不愛,你這樣做了,最多他也就是傷心一陣,然後慶幸終於解脫。也許會在每年你的忌日去你的墓前獻上一束花。僅此而已。你我都不是普通女人。你也算是黑幫的大小姐,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是你的性格。我相信這不是你!你明明知道這是無望的愛!也許你是想死了,讓我和少爺心中產生間隙。但那也要你賭贏了,但如果你賭輸了呢?少爺我不能在你麵前就說他心裏不惦著你,但你也說我無心說我自私了,我若是不在意,而全力讓他也變得不在意。以你對他對我的感情的了解,這又有多難呢?你好好想想吧。”
轉身離開,言盡於此。如果她仍是想不開,那也是她的命,我管不了也顧不過來。現在的我就像快點投入到那個熟悉而又寬厚的懷中。
他的房門沒有鎖,我打開門,他就站在門內,我撲上去緊緊抱住他。
“你都聽到了?”不是怪他偷聽,隻是知道他一定是怕我有什麼事,所以守在門外。這間房門沒有鎖,一定是他剛剛聽到我要離開,才閃身進的房間。
像是做了錯事,被我抓了現行一樣,少爺難得難為情一次,很困難的點點頭,承認了剛才他就在門外。
“不要這樣,我沒有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想偷聽,而是怕我們會鬧起來。”手心的刺痛讓我想起了一直緊攥著的鑰匙墜,我把手心攤開放到他眼前。“這個,是怎麼回事?”
“怎麼在你這兒?我一直以為它丟了。哦,原來是被她拿走了。這沒什麼,一切都過去了。我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麵前麼?”
“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明明就知道買這個給你,純粹就是在敷衍你的。”
“我知道,但也是你買的,那架子上有那麼多,你卻偏偏拿了這個給我。仍是你挑出來的!所以我要帶著,看到它就像是看到站在貨架前氣鼓鼓的你一樣。”
“如果你真要為了要找到這個而死了,我要怎麼辦?你說我要怎麼辦啊?”
“所以我才一直沒有說啊,如果不是她把這個給你,告訴你了一切,我仍不打算說。我愛你,做的所有的事,都是我心甘情願,不需要拿這些我甘願的事成為讓你愛我的籌碼。我要你自己想明白,你愛我還是他。沒有任何我強加給你的因素,就是你自己想明白,按照你心的指引來最決定。我很慶幸,你的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