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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琴線,劃傷了指頭,陳唐萱怔了下看著幾顆血珠滴落案頭,她回過身來,玉雕的臉蛋神色凝重。
瞧著受了驚嚇的婢女們,陳唐萱走向把盤子摔地上的侍衛麵前,淡淡的看著侍衛,看得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侍衛心想自己當時隻是逞一時之快,未料到德嬪娘娘會盯上自己。再一想不過就是一位德嬪娘娘,而且還犯了事被禁足,能有什麼能耐,便是脖子一擰,當著德嬪娘娘的麵前把整理張餐桌翻倒在地,凶神惡煞的道:“誰讓你們在這裏擺宴的,還想被仗打是嗎!”
侍衛譏諷恥笑,衝著德嬪娘娘哪壺不開提哪壺,陳唐萱還真覺得受仗打的後背此刻傳來陣陣疼痛,緩緩低下頭瞧著翻倒的餐桌,陳唐萱提起四腳朝天的凳子無聲無息瞬間砸落在了侍衛擰起的脖了上。
沒有任何預兆,當場一片肅靜,侍衛倒地打滾嚎啕大叫,眾人不寒而栗。
“很痛是嗎?我的後背也很痛。”陳唐萱抬起花盆鞋踩在了侍衛的腹上,一用力即刻讓他停止了打滾。
“娘娘?!”膽顫心驚的目睹了德嬪娘娘的凶狠,蘭七七嚇得麵無血色,蘭七七從沒有想過德嬪娘娘會做出這種舉動,在蘭七七的心目裏,德嬪謙遜有禮,不強出風頭,不沾惹事非,膽小心細,萬萬不可能做出像剛才自己看到的那樣,出手傷人淋漓盡致。
本就是來鬧事的幾名宦官回過神來使了個眼色各自抬腿踢翻了其他的餐桌,挑釁的看著德嬪娘娘。
一看這幾名宦官就不是隨便的公公,敢夜闖永和宮鬧事想必定有主謀在暗地裏下了操作,兩名侍衛的職責就是把風,隻要永和宮有一點風吹草動,這些不隨便出動的公公才會過來捉德嬪的把柄。
陳唐萱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吃素的,學了十幾年的跆拳道,雖然從沒有用來出手傷人,但不代表不會。這是穿越過來的第一次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娘娘…”
眾婢女們嚇得腿腳哆嗦,陳唐萱指了呆若木雞的紫玉讓她與眾人進屋子裏把門掩上。
“娘娘,我要陪在你身邊。”蘭七七留了下來,陳唐萱直接指了她去宮門外把風。
“就你們幾個過來啦?還有同伴沒?”陳唐萱往一張凳子上優雅的坐下,抬眸問道。
沒有人答她的話,陳唐萱自討沒趣的聳了聳肩,見一名宦官張揚的向自己走來,陳唐萱垂下手之間抓起了自己坐著的凳子砸在了這一名宦官臉上。
根本沒有想到德嬪會抓起自己坐著的凳子毫不遲疑的砸下,這名宦官捂著臉倒地,餘下四名不敢再大意,見德嬪四周都沒有可以拿來砸的凳子,當下哼了哼臉陰笑撲了過去。
又有一名宦官倒地,餘下的三名不敢置信看過去,兩隻筷子直挺挺的插在這名宦官的鼻孔上,兩串串鼻血花花而下。
招招手,陳唐萱讓愣了太久的三名宦官趕緊過來,見一名果然招之即來,陳唐萱一個轉身伸腿把他絆倒,收腿往他的下巴踹去直接讓他跌了下巴歪向一邊。
最後餘下兩名吸取教訓左右夾攻同時向德嬪撲去,陳唐萱直接叫了聲:你們看誰來了。兩名宦官直接上當看向宮門外,陳唐萱利落的伸手接過紫玉遞來的凳子砸下一名宦官,最後一名被紫玉學著德嬪娘娘的架勢閉著眼砸了下去。
陳唐萱瞧著紫玉砸下凳子又拚命的躲了回屋子裏,中途還扭了下小腳,陳唐萱擔心的一笑,看向滿目瘡痍的庭院,轉身走時屋子裏。
在屋子裏陳唐萱打了幾個圈,要怎麼處置外頭的那些家夥呢,殺掉滅口,那是電視劇裏才有的吧,唔??電視劇??鹿...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