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海洋走到曾玲麵前,她就撲到了曾海洋懷裏:“爹,她踢我。”

“好了,不要哭了,都快要做新娘的人了,怎麼還那麼不懂事。”曾海洋溫柔的說道。

“可是她踢我,踢的好痛,爹爹不疼我了,我找娘親去。”曾玲哭成了一個大花貓,還不忘找靠山。

曾海洋擰眉:“好了。”

曾玲嘟嘴不悅含著眼淚控訴的指著曾遲,不開心。

曾海洋扶著曾玲慢慢轉過身來,全身涙氣而出,雙眼凶煞冰冷的瞪著曾遲,無情的說道:“對姐姐不敬,你該死!但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免你一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說完,曾海洋抬掌對著曾遲隔空打去,隻聽到一聲破空響,一道看得見的風刄打在了曾遲身上,本就搖搖欲墜的曾遲,砰的一聲就朝後倒去,腦袋重重的磕在了那張破桌子角上,鮮血直流。

“哼!”

曾海洋冷哼一聲,抱起最疼愛的女兒,帶著一大隊人浩浩蕩蕩的走了。

臨走前,側身躺在地上的曾遲,還看到曾玲對著她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雙眼陰狠的瞪著她冷笑。

你死定了。

曾遲撫著流血的腦袋坐在地上,看著地上昏過去,鮮血把衣服染紅了的秋火。再看看冷清的隻有自已和秋火的雜院子,曾遲冷笑出聲。

要致自已於死的是自已的親人,要保護自已的卻是一個外人,這個世界是多麼的可笑。

但是,凡是動了她的人,她一定會加倍討回來,她現在是很弱小。但,她總會有成長的那一天,而這一天一定不會很遠。

曾遲把秋火扶起來,放到木板床上,在院子裏抓了一把青苔,先給她止血,然後再包紮傷口。

這個破院子裏什麼也沒有,隻有青苔,這個也是可以止血的,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曾遲也抓了一把青苔放到腦後,並沒且包紮,而是盤腿坐到地上,看著麵前一動不動的木木,用力的盯著它,再盯著它,再盯著它。

曾遲就是盯著它,並沒有說話。時間慢慢的過去了,木木終於動了,但是它卻做了一個令曾遲怎麼也想不到的動作。

隻見木木跳起來,對著曾遲的腦袋就敲了下去,很響的一聲咚響,曾遲的額頭上立馬就起了一個包。

曾遲不敢相信的看著木木,嗞著牙瞪著眼前的木木,怒火高的差點把木木給燒了。

就在曾遲氣的不得了的時候,木木直直的跳到曾遲麵前,搖晃著寫下了幾個字:笨,讓人家打。

這是說曾遲笨,所以才讓人家打,還是說她笨的無可救藥了,人家才打她嗎?

曾遲歪著頭看著寫完字站在一旁的木木,試探著問道:“你是說我為什麼要讓那對父女打是嗎?”

木木立即在原地跳了起來,好似一個開心的孩子一樣,隻差開口歡叫。

“你以為我想,還不是你這個師父沒有教好。”曾遲伸出巴掌,一巴掌就把歡跳的木木給打趴在地上。

木木咻的一聲直起身,在原地跳了幾下,猛的朝著旁邊一劃,一道裂縫出現,從裏麵掉下了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