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早已沒了丫環,一定是大夫人把她們都遣走了,好和兒子說悄悄話。
曾遲動作小心的走到窗戶下麵,把自已的身體隱藏好,豎起耳朵聽裏麵的對話。
“怎麼會中毒呢?居然兩人還中了一樣的毒?如果不是大管家在這裏,我們根本就發現不了你們中了毒。”大夫人又氣憤又慶幸的說道。
曾祖名咬牙切齒:“一定是曾遲那個賤人在我們院子裏下了毒。”
大夫人搖頭:“我也猜是她,但是你想過沒有,她一個廢物連門都出不了,她哪裏來的這些連爹娘都看不出來的毒藥?還有,她怎麼進到你們院子裏來的,這根本就說不通。”
大夫人可不認為曾遲有這個本事,如果說她有這個本事,不是在承認她比自已的兒女還在厲害?這是她不允許的。
“除了她還能有誰,定是有人在幫她。”曾祖名就是認定了是曾遲下的毒。
“做事想事不能隻憑自已喜惡來判斷一個人的對錯,首先你得想想,她有沒有這個能力。你說有人幫她,就她那種又醜又廢的樣子,身邊就一個小丫環,除此之外,你覺得她會認識比你還要厲害的人?”大夫人嗤笑。
曾祖名不得不承認,他就是想要把所有的錯都歸到曾遲身上去。可是他卻又不得不為自已想,就曾遲那樣又醜又廢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人和她做朋友,並傷害他們曾家兄妹。
此時,大夫人拿出了一個瓷瓶子,頓時,躲藏在窗戶下的曾遲都能聞到那股甜香味。
“娘,這是什麼?真的可以把我的手接好嗎?”曾祖名的聲音此時還帶著顫抖。
“傻了吧你,以前不是讓你試過嗎?怎麼還問這句話。”大夫人佯怒道。
曾祖名嘿嘿一笑:“娘,那不一樣,以前隻是斷了一根手指頭,如今,這可是雙手。”
“有什麼一樣不一樣的,在娘親的眼裏,那就是一樣的。別動,吃完那顆丹藥,再把這些續骨膏抹上。”大夫人說道。
“娘親,其實我真的很想問問,你這些東西是從哪裏來的,以前你不告訴我,那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曾祖名問。
大夫人咯笑了幾聲:“以前不告訴你,是因為你還小,現在告訴你也可以。那是在二十年前,娘親還沒有遇上你爹的時候,和那些人去曆練,結果沒想到走散了。然後啊,我就遇到了一個受傷的人,我救了他,可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想要占我的便宜。你要知道,這人恩將仇報可以,但是一定要有能力保護好自已。雖然那個人受傷了,可是我依然打不過他,但是我卻拚命的反抗。後來,他就拿出了你現在看到的丹藥給我看,說如果我跟了他,就把這種丹藥給我。”
“哼,我為什麼要跟想要非禮我的男人?於是,我就假裝答應他,然後說想要喝水,走到他看不到的地方,把毒藥塗到了嘴唇上。後麵你就該知道了,那個人碰了我,就被毒死了。然後我就把他的東西全部都拿走了,而這些東西就是我從他身上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