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這個男人不會吃虧,虧得自已還擔心他,真是白瞎了自已的一片好心。
“你們坐馬車去哪?”修接過曾遲遞來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京城!”兩人如此聊天,小聲點也會把鳳夫人吵醒,還是不要聊了,可是修卻緊緊的抓著她不鬆手。
“京城!”
修重複著這兩個字,雙眼迷離的看向前方,不知在看什麼。然後鬆開了曾遲的手,整個人朝木板上躺去,淡淡的說道:“睡吧?”
有病吧?
曾遲看了修兩眼,確定他是真的閉上了眼睛,這才走到自已的位置,心中猜測,為什麼修在聽到京城二字時,會是那個反應?
想事的時間過的很快,曾遲看了一眼外麵燦爛的星辰,枕著手閉上眼睡著了。
閉著眼的修卻在此時,緊緊的握著拳頭,全身的筋脈根根粗狀,好似正努力的在壓製著什麼?
天很快就亮了,曾遲也在浴火端水來的時候醒了,第一眼朝修的方向看去,那個位置卻沒了人。
可惡!
曾遲的心中是有著雄雄怒火的,昨天晚上才把她的初吻奪走,還賴著要娶他。今天一早睜開眼就看不到人。
騙子!
曾遲不知道自已為什麼要那麼的生氣,為什麼要對於他說的話那麼的在意,她隻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一隻白眼狼,下次一定不能放過。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被鳥吃。
曾遲看著手中不斷撲騰著翅膀的小鳥,緊緊的握著它的雙腳,不讓它飛起。
小鳥撲騰的聲音引來了鳳夫人的注意:“什麼聲音?”、
曾遲立馬放飛小鳥,還沒有回答她的話,就聽到撲的一聲,剛放飛的小鳥從天下掉落下來,一雙玉手撿起了小鳥,遞到鳳夫人麵前,曾玲嬌笑道:“你的寶貝女兒殺了一隻可愛的小鳥,可憐嘴巴還是黃的,幼小的鳥兒真是可憐,起那麼早做什麼,小心獵人的魔爪。”
曾遲僵著臉,淡淡的看了一眼曾玲,再看看她手中已死透了的小鳥,轉身扶著鳳夫人就要離去。
“別啊,這人啊就是這樣子,給你一點溫暖,就以為得了全世界,其實不過就是早起的鳥兒蟲兒,沒有什麼好得意的。”曾玲冷笑。
鳳夫人的手緊緊的抓著曾遲的手臂,全身顫抖著,最後卻還是隱忍著沒有回話,拉著曾遲朝前走去。
曾遲回頭看了一眼曾玲,見對方正得意的昂著下巴看著自已,勾起紅唇射出了手中的樹葉。
摘葉飛花,如此絕技,必不是你能明白得了的。
小小的一片葉子扭著身子朝曾玲飄去,曾遲驚怔後張大嘴巴很沒形像的大聲笑了,雙手劃圈輸入靈力,朝著慢飄的樹葉打去:“廢物永遠是廢物,即使你成了樹葉,你也隻是一個飛不起來的樹葉。”
曾遲邪勾著紅唇,扶著鳳夫人朝前走去,心中卻數著:一,二,三,暴!
一聲轟響,把所有人都驚醒,鳳夫人頓住腳步,輕聲問曾遲:“你對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