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曾遲再次把目光投向馬車上,卻沒能看清她的臉。
這時,一股微風吹來,撳起了馬車上的白紗曼,露出了盤腿坐在馬車上曼妙少女的身姿。雖然臉上掛了一層白紗,可是曾遲不得不說,那就是一個美的令男人噴鼻血的女人。
就在這時,飄雪姑娘美目朝這裏淡淡的掃了一眼,帶笑的雙眸掃在曾遲身上,一笑而過。
惹的所有的男人瘋叫:“剛才飄雪姑娘對著我笑了!”
“不對,剛才飄雪姑娘是對著我笑,哪裏是你,也不看看你長的那個醜樣。”
一個美麗而又溫柔的笑容,引的所有男人都瘋了,大笑著都說是自已。
刀疤如一條狗一樣跟著馬車,城門半打開,讓飄雪仙子的隊伍進入城裏,隨行的所有人,都不用繳納銅板。
這就是權勢的好處。
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曾遲輕輕的撫摸著懷裏的踏雪,輕喃道:“我感覺她剛才就是在看我。是在諷刺我的容貌。”
踏雪甩甩三條合成的一條尾巴,閉著眼睛吱了一聲,不再理曾遲。
對於容貌這個問題,曾遲根本無所謂。
進入城裏後,曾遲並沒有立即前往曾家,更不會去南榮家,她要先在這裏落腳,先摸清這裏的情況再決定怎麼做。
曾遲隨意的找了一家酒店,還沒有進門,小二就迎上來笑問道:“你好,姑娘你有金幣嗎?”
曾遲挑眉:“金幣?”
小二點頭笑道:“是的,進入我們這家酒店,所有的消費最低都是用金幣來付的。當然,如果你沒有金幣也可以用靈石來付。”
金幣,聽過,卻沒有。
靈石,沒聽過,根本不知道長什麼樣。
曾遲點頭退出了酒店的範圍內,並不是說這個小二狗眼看人低,必竟他看出了曾遲的容貌和身份情況,事先通知了她一下,免得消費時的尷尬。
曾遲並沒有怪罪於他的意思。
看著兩旁店麵的擺設和繁華,回頭再看一眼剛才的酒店,才發現自已居然走進了這裏數一數二的酒店。
難怪小二都可以看得出她身份的尷尬。
路過一個小麵攤,聞著香味,身為吃貨的曾遲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再摸摸踏雪的毛發,曾遲無奈極了。
看來,不管走在哪裏,首先都得有錢才行,不然餓死也沒人管。
這時,小攤老板做完事回來看到曾遲站在攤前咽口水,微皺了一下眉笑道:“進來吃碗麵吧?”
曾遲真是有口難開,搖了搖頭正要走,老板卻笑著走到她麵前:“在東城,荷包這個東西是很重要的,偷了就偷了,飯還是得吃的,隻有吃飽了才能去找工作,你說是吧?”
光聽這樣子的話就令人很溫暖,曾遲點頭隨著老板進入小攤內,無視眾人對她的指點,把踏雪放在桌子上,低聲吩咐道:“乖一點,不然被人搶走了。”
踏雪真的很委屈。
攤裏的人看著曾遲又醜又破的樣子,快速的吃完留下錢幣就走人。
這時,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童進來,幫忙收拾桌子,對著正在下麵條的老板高聲喊道:“爹,我來了。”
“哦,小心點。”老板高興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