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雙眼很漂亮,他說話的時候,唇很有型,令人會不自覺的一直盯著他的唇看。
當然,這個盯著他的唇看的人,當然是曾遲。
發現自已迷失在他的微笑我唇中,曾遲暗罵自已花癡:“是我。”
“把計劃告訴我。”修的臉色立即嚴肅了起來。
曾遲看著認真的修,猶豫了一下把計劃對修說了,修看著曾遲:“計劃有漏洞,但是你已經這樣子做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你。雪霸天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慕容長恨更是一個令人討厭的人。今天晚上雪霸天來了的話,把你全身的威壓都釋放出來,不要留一點給他的空隙。現在不是你要藏私的時候,而是要讓他摸不透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做什麼?有時別把你的想法說的太透,也不要說不清楚,不然他會跟你裝傻。你選了雪霸天來對付慕容家族,我隻能說,你沒有看錯人,他這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對手。”
簽於修說的話,曾遲的心裏是甜蜜蜜的,沒有想到自已被逼上絕境的計劃,居然會得到他的認同。
“那是。”曾遲嘴硬的嗆道。
修一笑,玩著曾遲的小手:“但是,我不能陪在你身邊。”
曾遲一怔,心裏有點小小的不快,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沒事,你有自已的事,去做吧,我能行的。”
修從脖子上拿下一塊玉佩,戴在曾遲脖子上:“見雪霸天的時候,把這個戴上,放在最顯眼的地方給他看。如果他問你不要答,如果他不問,你也不要說。”
曾遲拿起來一看,是一塊入手微涼的紅玉,全身紅的如寶石一樣的美,沒有一絲雜質。上麵雕著一條火麒麟,騰雲駕霧藐視一切,渾身炎火往外冒,說不出的霸氣冷漠,看著就如修一樣。
翻過來一看,背麵隻寫著一個篆字‘東’。東字被一縷又一縷的煙霧圍繞著,看著好美。
“這是什麼?”曾遲晃著手中的玉佩衝修看去。
修一笑,伸出修長的手指撫摸上曾遲的臉:“東城禁軍的號令牌,他問你,你不說他也會猜得出。”
曾遲心一怔,當她的腳還沒有踏進京城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對她說東城衛是如何如何的厲害,沒有想到此時東城衛的號令牌居然在自已的脖子上,這幸福未免來的也太快了點吧。
“你是東城衛的頭?”曾遲看向四周,輕聲問。
修溫柔一笑:“在你身邊隻有修,沒有頭,我做這個的目的,還不是為了保護心愛的女人,如今你就是我要保護的人。見你就如等同於見我。但是我現在還不能現身,你要明白,我也有我的苦衷。”
明白,一個男人都把他的事業和性命給了你,你還有什麼理由不信他,他說有不得已的理由,那自然是要命的理由。
曾遲重重一點頭,修捧著曾遲的頭在額頭上印了一個吻:“你要記得,不管怎麼樣都要記住我在你身邊,也請你不要把我拒之門外,這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以後不要再躲著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