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遲沒有飛多久她就退了出來,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打算待見到修時,好好的問問他。

至於木木,它可以給曾遲任何想要的東西,卻不會和曾遲說話。

一抬頭就看到外麵的天慢慢黑了下來,曾遲輕歎一口氣,全身開始戒備起來,不知道雪霸天會在什麼時候就出現了。

盡早吃過晚飯,曾遲讓付離和黑夜回自已的房間,晚上不管這裏出現什麼聲音,都不準出現,誰要是不聽話,以後就不要跟著她了。

付離和黑夜拚命的搖頭,曾遲黑著臉冷漠無比:“還沒拜師就打算不聽師命了嗎?計劃都已經說好了,我不希望再出現沒有必要的事。”

付離想了想,轉身就走,自已走時還把黑夜也一起拉走了,氣的黑夜要死,對著他低吼:“你害怕自已走就好了,憑什麼帶我一起走?”

付離冷笑:“是啊,你好強大,連師尊都對付不了的人,你可以,我真是佩服的很。那你就把你惹下的禍補好。”

黑夜握緊雙拳,憤怒的瞪著付離,恨不得用眼神殺了他。

“別這樣看著我,你是怎麼樣的人,我不想知道。但我知道,強者對戰時,弱者站在那裏隻是尾巴,並不能起到加油的動力。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讓她不分心照顧你,這就是對她最好的幫助。”

付離說完,不再看他,甩手走人。其實,又有誰知道,他對黑夜說的話,何嚐不是在說給他自已聽。

他好不容易接受兩個陌生人成為自已最親的人,卻還沒有過二十四個小時,就要迎來最慘烈的一戰。

與其說是戰鬥,不如說是一場不能看的戰鬥,因為他們再在還沒有能力與敵人對抗,隻能躲起來,連讓對方認識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是自已上去,可是他不想把曾遲的計劃弄的更糟。但是他在這裏可以發誓,如果曾遲真的出了事,隻要他不死,有生之年,他一定盡他最大的努力去和慕容家族做對,為其報仇。

黑夜對於這修真者,根本就懂的不多,再加上他還很年輕,心思單純,有很多的東西,他看的太簡單太幼稚,所以他此時是沒有那種心思。

看著付離略彎的背影,黑夜皺起眉頭,搖晃著雙手甩了甩,還是收起了雙拳,無奈的垂下雙手,挎著肩慢慢的朝自已的房間走去。

曾遲用藥水把臉上的印記去掉,變成了美麗的少女,再從戒指空間裏拿出一套為自已準備好的女裝穿上。

一襲火紅色長裙,寬大的長袖一甩,霸氣無比。看著鏡子中肌膚如白雪一般通透,皎若芙蓉出水,令人迷之一切。

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柳眉……

曾遲拿起眉筆把柳眉畫粗畫黑畫長,一股天生的霸氣油然而生,再把眼尾拉長畫黑,更是霸而……凶

今天是一個不一樣的日子,她不能讓對方看到她是一個女人,而對自已凶狠無禮。

不管站在哪裏,都隻有令自已強大起來,才通令對手害怕於你。竟然她此時沒有那個能力,至少化也要把自已化的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