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霸天一點頭,轉身消失在曾遲麵前。看著真的走了的雪霸天,曾遲狠拍胸口,假裝鎮定的去倒水,她剛才是真的有點慌了怕了。
一口飲下對跑出來的踏雪和小藍方說道:“看來這樣子的場麵,我還是經曆少了,以後多找點刺激的,不然氣場鎮不住啊。”
是的,就不聽到那都是騙人的,可這一切都得自已親自上去。有過一次經曆,下次就能更好的發揮。
曾遲知道,一個人在外麵,不管什麼事都得自已做,不管什麼事都得自已來絕定,一個不好,那就得是粉身碎骨的事。
這一刻,她在想,也許把黑夜和付離扯進來,是一件錯事。也許根本就不要把這兩個看著很無辜的人扯進來。
曾遲撫摸著踏雪的毛發:“你說,我是不要把黑夜和付離甩掉?”
小藍方立即跳到桌麵上,哭喪著臉:“你甩掉他們以後是不是就準備甩掉我們?”
曾遲一怔,看著踏雪和小藍方委屈的看著自已,再看看打開的窗戶,曾遲沒有點頭。
她隻是不想讓他們跟著自已受苦而已,根本就沒有別的意思,好吧,她想多了,也許他們不是這樣子想的。
曾遲把自已美麗的妝卸掉,又化回了醜妝,小藍方眨眨眼:“你這樣子很漂亮,為什麼要用剛才的麵目去見人?”
曾遲白了它一眼,什麼審美觀嗎?也許,以後它自已就會找一個醜的。
踏雪卻擠出一個字:“亮!”
曾遲真的懷疑自已的世界觀了,醜的它們都說美,那漂亮的在它們心目中是什麼樣子的。
看來,人和獸的審美觀有得差比。
曾遲打開門站在房門口,就看到黑夜和付離飛快的朝這邊跑來,跑到門口就急匆匆的問:“怎麼樣?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曾遲搖頭:“沒事,都回去睡覺,明天還有事做。”
黑夜不想走,付離也不想走,但是大晚上的,兩個大男人怎麼可以呆在女扮男裝的女孩子房間裏?
好說不好聽。
三個各自回房,今夜無事,一切平安,可是雪家卻不一樣了。
雪霸天坐在大堂廳裏的老爺椅子上,整個人氣勢沉悶,看著堂下雪家的子孫,個個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已,他覺得他剛才和東城遲做的交易很值。
“我們雪家雖然和慕容家,上官家聯姻,可是我們雪家卻一直在他們之下,這一事啊,讓我的心裏很不痛快!”
雪霸天一話而出,把雪家小輩們都嚇了一大跳,雪老太爺都不出門,一出門就召集全家族的小輩們來到這裏,又說著莫名其妙的話,這是怎麼了?
雪迎鬆是雪霸天的大兒子,聽到老爹如此一說,心驚膽顫不明所以的上前輕聲問道:“爹為何出如此之言?是我們做的不夠好嗎?”
“不,你們做的很好,你們沒有讓南榮家和曾家超越我們,就是做的最好的。”雪霸天長歎一口氣,這口氣更是讓身為小輩們的心揪了起來。
“是我做的不夠好。”雪霸天呼出了這一句話,令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全部伏在地上稱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