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遲擋開修的手,猛的從他的左側鑽出來,就對上籠子裏的東西。
那是東西嗎?
不,那是人,是活生生的女人,還是光著身子的女人。
修黑著臉,立即用手覆上了曾遲的雙眼,卻被曾遲給拿開了,淡淡的說道:“又不是沒看過。”
這是女人的裸體,又不是男人的裸體,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蛇皮一聽,立即朝曾遲豎起了大拇指:“大人說的對。”
曾遲的利眼還沒有射過去,修的利眼已射到了曾遲身上。
曾遲無視他,問蛇皮:“這籠子裏的女人是怎麼一回事?”
蛇皮擦了一下嘴邊的口水,興奮的介紹:“這些女人大部分都是那些賭棍們的老婆和女兒,剝光她們的衣服扔在這裏麵,當然是為了讓那些看客們再回頭啊。而且,看,那個女人才十六歲,皮膚摸上去就如緞子一樣的光滑,在床上的時候,能把你爽上天,實在是……”
修微咳一聲,蛇皮就訕訕的住嘴了,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弱弱的說道:“這裏的女人我們都上過,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這些男人……實在是太過份了,而更過份的則是那些賭石的男人們,你們賭就算了,居然還拿自已的老婆孩子們來賭,任由著他們在這些男人們的眼皮子底下,光著身子任由他們欣賞.
這不管是哪個女人,都將做不到的事。
正如此想著,就聽到一聲砰響,然後就有人叫了起來:“撞死了,又撞死了一個,賠了。那個大馬怎麼還不來贖人,兩個女兒都全部撞死了,就剩下他老婆了。”
曾遲全身怒火雄起,她從來不知道,這人世間居然還有如此惡心的一麵。
那些男人都該死,曾遲雙眼快速的在人群穿插,眼底一片怒火燃燒。
“大馬的老婆也撞死了。”
那邊又傳來了大叫聲,隨後就是一大片笑聲:“那個女人的****好大,死了也性感,不上太可惜了,反正大馬也贖不了她,不如讓我們上一次吧?”
曾遲手指頭握的格格響,正想上前,就被修拉住了,對著她微搖頭。曾遲怒甩修的手,卻怎麼也甩不開。
當曾遲正想對修動手的時候,一道細小的聲音傳入了曾遲雙耳裏:“這裏什麼情況你都沒有摸清楚就動手,隻會讓幕後人逃走。再者,這裏還是下層,我們連中層和下層都沒有摸清,也許上層比我們想像的更慘?”
上層更慘,說的是那些被輸來的老婆孩子們。
曾遲雙眼裏麵的火慢慢小了點,朝修看去,無聲的問道:你就是為了這事而來。
“不然你以為呢?”
細小的聲音再次鑽入曾遲的雙眼裏,令曾遲很是羨慕,什麼時候她也可以如此說話,就再也不用擔心旁人會聽到了。
曾遲遲疑的點頭,跟在修的身旁,同他一起看去。
籠子被打開,那個撞的一臉血的女孩,死不瞑目的瞪著大大的眼睛,歪著頭看向曾遲。
曾遲的心也隨著被抬走的女孩而去,剛才那個女孩裏滿滿的都是恨意,隨後就是絕望的表情,然後砰的一聲就撞了鐵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