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放了毒蛇在你房……”曾玨的話說一半,就撫住了自已的嘴,瞪大雙眼看著底下正看著自已的大家。
曾老太爺怒火中燒,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指著曾玨對曾老太君:“看到了吧,這就是你最疼的孩子,都被你疼成了什麼樣?好的不學,學壞的,連這種事都做的出來,居然還去冤枉別人。”
曾老太君反擊:“我最疼的孩子怎麼了?就是這樣,怎麼樣?”
她疼的孩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誰敢說閑話,就算是她的錯,那又能怎麼樣?
她願意。
曾太老爺還真不能把曾玨怎麼樣,隻好讓曾家主帶著其他人去修練,他把曾老太君和曾玨留了下來。
“玨兒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十多歲的孩子,該懂事了,再過個兩年就得議親,可不能這麼不懂事。再者,在曾家,有老太君護著你,你要是嫁入了別人家,那還有誰護著你。所以啊,這一切都得靠你自已才行,你明白嗎?”
曾老太爺在接收到曾老太君目光的時候,就已經盡量的把話說的很委腕了,可是曾玨還是氣哭了。
看到曾老太君對她打眼色,立馬哭著扔下曾老太君和曾老太爺獨自走了。
曾家主讓大家先回去吃飯,一刻鍾後,大家在練武堂集合。
曾遲扶著曾祖新回後院時,半路上就看到曾玨手拿長鞭的站在路中間,旁邊躲著小丫環們。
曾玨凶神惡煞的甩著手中鞭子,衝著曾遲喊道:“曾遲!”
曾玨整個人朝曾遲奔來,手中鞭子甩的啪啪響,猛的甩向曾遲的腳上。
曾遲抬腳退後,還不忘把曾祖新扶好,令曾玨手中的鞭子甩不到他的身上去。
看著這根長有倒刺的鞭子,曾遲心中就想起,曾經把曾祖新的腿甩出血,這才沒有幾天呢?這鞭了就再次對著她來了。
曾遲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拿出小黑,對著鞭子就連削去,鞭子就斷成了幾截。
曾玨傻眼了,看著斷成了幾截的鞭子,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甩著手中的鞭柄就朝曾老太君的院子跑去,嘴裏還喊道:“太婆,曾遲把你送我的鞭子削斷了。”
早有人把這裏的情形告訴了家主,曾家主氣的渾身抖擻,卻不得不趕來。
看著地上的鞭子痕跡,曾家主知道是曾玨先挑的頭,可是她有著曾老太君護著,倒黴的就隻能是曾遲。
“曾遲!”
曾家主厲喝一聲,曾遲淡淡的看過去,勾起嘴角冷笑,還真是柿子專撿軟的捏。
曾祖新被嚇了一大跳,看著火冒三丈的曾家主,立馬就瘸著腿,想要把所有的責任扛下來,就看到曾玨哭著鼻子又回來了,而在她的身後,就跟著曾老太君。
曾祖新一下子就怕了,卻還是挺起胸膛站在曾遲身前,張開雙臂,如母雞護小雞般的,把曾遲護在了身後。
曾老太君雙眼冰冷的射在曾遲身上,冷哼一聲:“還真是膽大包天,才來曾家兩天,就把曾家弄的雞犬不寧。這次,居然還敢把玨兒的火鏈鞭給削斷,你不知道這是曾家的寶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