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醉香再次連連點頭:“是的,娘親說的都對。不過,在我的心裏,不管是娘爬爹的牆,還是爹爬娘的牆,反正都是半夜孤男寡女,明白明白。”
“哎,我說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就是想說,曾家孩子大半夜的和一個男人出去,也許是為了什麼重要的事呢。要不然怎麼正好就救了你?”楚夫人眼珠子亂轉,大腦快速運轉著。
“娘親,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還是要在這裏說一句,不管你怎麼懷疑曾遲,我都相信她,她給女兒的那種感覺是真純,我想交她這個朋友。娘,我累了,你可以出去了。”
楚醉香當然明白娘親說的是什麼意思,曾遲晚上同一個男人出去,正好又救了她,這裏麵有什麼貓膩,誰也不知道。
娘親一直相信的就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楚夫人皺著眉頭出了楚醉香的閨房,直接找到楚家主,把女兒對她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告訴了楚家主。
楚家主聽後立馬就讓暗衛前往曾家,打聽曾遲的一切。自已再拿出一粒丹藥給楚夫人:“聽你剛才所說的,香兒怕了中了化功散,把這個給她吞下去,她的功力就能恢複了。”
楚夫人愰然大悟,這女人就是沒有男人想事想的透徹,趕快拿著化功散去給楚醉香吃,母女兩人再次愉快的聊天。
修把曾遲送到曾家後院,看著曾遲進入自已的房間,就自行回了東城大樓。
曾遲一進房,就感覺氣氛不對,緊張過後的無奈令她都不想開燈。
燈在這時亮了,鳳夫人怒目相瞪,看著一身夜行衣的曾遲,冷哼:“膽了還真肥了,居然敢半夜不著家,還穿成這樣。出去做什麼,你這樣子要是傳入南榮太君的耳裏,你如何再能嫁入南榮家?”
曾遲無視鳳夫人,朝縮在黑暗中的曾祖新,上前對他說道:“哥,都半夜了怎麼還在我房間裏?”
這話說的,曾祖新整個人都想鑽入地下去,他本來在自已的房間裏,修練的好好的,鳳夫人突然闖進來,拎著他就來到遲兒的房間,然後黑著臉一直等到曾遲回來。
遲兒這話是在指桑罵槐,大半夜的不睡覺,都跑她房間裏來,這是要做什麼?
鳳夫人厲喝:“我在問你話。”
“我說過,我不會嫁去南榮家,誰答應誰去。”曾遲一點也不給麵子,說了那麼多次,還在用這些來問她。
“好,你要是不答應,就給我滾出曾家。”鳳夫人氣的不行,兒女大了,一個個都不聽她的話了,真是氣死她了。
曾遲喝掉手中的茶,就去收拾衣服。
曾祖新急的不得了,勸說鳳夫人:“娘,妹妹不是那個意思……”
“閉嘴,沒你說話的份。”鳳夫人怒喝。
曾祖新握著拳頭,把臉憋紅了,才站到鳳夫人麵前顫抖的說道:“你要是讓遲兒離開曾家,我就和她一起走。”
鳳夫人驚訝而又痛心的看著自已養大的兒子,痛心疾首:“連你也要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