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遲冷笑一聲,待到羽箭來到她身邊,一腳就給反踢回去,羽箭破如勢足直接朝放羽箭的人射去。
那人眼看著自己放出去的羽箭朝自己射來,連尖叫聲都還沒有來得及喊出聲,羽箭就射穿了他的頭發,把他整個人都給釘在了閣樓板上。
而後,一道響徹天際的慘叫聲響起,驚飛了所有的飛禽。還有原先沒有一個人的江府,瞬間就是吵鬧無比。
江羽君冷笑:“偏心還真是沒邊了。”
江嫦娥立即捂住他的嘴,害怕的小心說道:“君兒不可亂說。”
知道也不能亂說,這就是他從小生長大的家,沒有溫暖的家,處處都有危險的家。
江陵在曾遲眼裏一直都很溫柔,現在整個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雙眼淩厲的射向朝他跑來的下人,厲喝:“跑什麼?還有沒有規矩?”
下人們微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不說話,其中有一個輕喃:“現在威風,等下就成死魚。”
這不就是江陵每天在江家的日常生活嗎?
江羽君氣的握緊雙拳,卻什麼也不能說,隻是歉意的回頭看了一眼曾遲,抱以一笑。
曾遲當什麼也沒看到。
“好大的威風啊?這才離家幾天時間,就把外麵的威風帶到家裏來,這是要讓我這個江家人給你讓位置?”
一個身穿老爺服的男子,大踏步的從大門走出來,全身冷峻無比,陰沉著臉盯著江陵怒喝。
“父親!”
“爺爺!”
江陵和江羽君還有江嫦娥立馬對來人行禮,江老太爺應都沒應一聲,冷漠的雙眼從江陵身上掃過:“膽子大了,還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往家裏領。”
“父親,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以前認識的朋友,君兒和他也是一見如故,所以兒子請他來家裏小住一段時間。”
江陵不得不出麵,而且把話說在前麵,但低著頭的江陵卻是痛苦的表情。他是江家老爺沒錯,但在江家老太爺麵前,他就是一個渣。
江老爺冷哼:“心還真大,費用那就從你那裏扣好了,沒用的東西。”
說完,江老太爺看都不在看一眼江陵,背著手高傲的走了。
這樣就可以了嗎?
曾遲看著江老太爺遠走的身影,心中犯嘀咕,就聽道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沒用的人回來了,一回來就把家鬧翻天,這是想鬧哪樣,真當是我死了嗎……”
這道聲音從還沒有見到人開始就在罵,一直罵到人出現,罵道整個人站在江陵麵前,指著江陵夫妻還在罵,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其他人。
此人正是江家老太江老夫人,年過半百的年紀看上去卻是四十不到,可比三十出頭的江陵看上去還要年輕點。
江老夫人一身的綢緞錦衣,翠麗色繡著大牡丹花的衣服穿在身上顯的人胖極了,頭上的金飾帶的都快把整個腦袋給淹沒了,和清清爽爽隻帶了一根玉發簪的江嫦娥相比,一隻是花孔雀,一隻是白蘭花。
可偏偏江老夫人還一幅她最漂亮最高貴的樣子,在江嫦娥麵前高高在上,什麼都看不慣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