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孩猛的奪下慕容藍明手中鞭子,朝著慕容若然狠狠的抽去,隻聽響亮的一聲,慕容若然被抽了一個正著。
“你抽了我兩鞭,這下兩清了。”曾遲抽了慕容藍明一鞭,她再抽慕容若然一鞭,兩鞭正好,她不吃虧。
慕容若然跳起腳來大罵:“我大哥替我還了。”
“你真是笨的無可救藥,你大哥主動說替你還,我師尊打了他一鞭,可你別忘了,你打了我兩鞭,你不會以為你打了我兩鞭,我們就打你一鞭吧?還真以為大家都要讓著你,說你比豬笨,那都是侮辱了豬。自己做了什麼事,就要有承擔的意識,不然我吃飽了撐的打你,你不知道揮鞭子打人手裏要注入靈力很累人?師尊,我手疼,你看,都紅了。”
白衣女孩麵不改色罵完慕容若然,在大家驚詫的眼睛瞪視下,直接左手托著右手手肘,撒嬌的把手掌心伸給曾遲看,嘟著的嘴委屈極了。
曾遲心中笑炸了,臉上卻很一本正經的配合她,認真的查看她的小手:“嗯,是紅了點,痛吧,下次這種粗活自己就不要親自動手了,要不然痛的還是自己。”
“那你要給我配個保鏢嗎?”白衣女孩眨眨眼,眼前的假師尊好好哦。
“你想要什麼樣的保鏢?”曾遲摸了摸肩膀上正眯眼睡的小藍方。
白字女孩雙眼放光盯著小藍方,臉上興奮的很,卻沒敢把話說出口:“師尊,我很懂事的,現在不說這個,這些人怎麼解決?”
曾遲連看都沒看慕容藍明和慕容若然,直接越過她們朝小樹林外走去,清冷的聲音傳來:“兩清了,站在這裏準備和大樹結親嗎?還不走?”
白衣女孩笑嘻嘻的跟上曾遲,一點也沒有因為背上的鞭痕而做怪,經過慕容若然身邊時,頭高高抬起,重重的冷哼:“哼!”
氣的慕容若然差點升佛。
白衣女孩跟上曾遲朝樹林另一個方向而去,一路上都是嘰嘰喳喳的:“師尊,我的背好疼,你的丹藥呢?”
“師尊,那人就是你說的矯情的女人?”
“師尊,那個女人真的喜歡替她挨鞭子的男人。”
“哇,師尊,我覺得你分析的太到位了,這種人就該打。”
“有師尊在,我還怕什麼?”
“她要真拚命的話,那也看看誰的命值錢,不,應該說你更惜命,惜命的人怕死。那個矯情的女人死了沒人心疼,我有師尊心疼。”
小樹林的另一個方向傳來怒吼:“你個雜種,我要殺了你。”
“師尊,你看,那些人總把別人想成是和他們一樣的,真是可悲。”白衣女孩看一眼身後暴跳如雷的慕容若然,撇嘴不屑的很。
曾遲看著白衣女孩一個人先是數著手指頭自說自話,對於慕容若然的跳腳很是不屑,可以看的出來,這個白衣女孩是個很有見識,並且很腹黑的人。
曾遲猛的靠近她,冷聲道:“你在替我拉仇人?”
白衣女孩雙手放在胸前,一幅膽小的樣子:“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