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遲擦拭黑劍,眼睛卻看到慕容藍明對雪未融的動作:“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下場。”
慕容藍明的那一腳有點重,把雪未融踢飛倒地吐血,雪未融擦掉嘴角血跡爬起來,站起身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看到站在前方冷笑的曾遲,整個人踉蹌一下,捂著胸口低著頭朝其他方向離去,身影寂寞而悲涼。
曾遲把擦拭幹淨的黑劍舞了舞,那群看熱鬧的人,立馬轟的一下就散去。
開玩笑,一個可以說著笑話卻瞬間把人手臂砍下來,還有一隻可以變大變小,不知道能力的藍色的魔獸的人,還是不惹為妙。
曾遲動作瀟灑的把黑劍入鞘,就看到江羽君和猴子兩人睜著閃閃發亮的眼睛瞪著自己,不由好笑的問道:“怎麼了,臉上有花?”
江羽君立馬搖頭後又點頭:“不是的,師尊,你真的太帥了,我真的沒有想到你這麼的……霸氣。”
江羽君現在隻能想到霸氣二字,再也沒有這兩個字更適合他現在的心情,以及師尊的實力。
江羽君在旁說,猴子就在一旁拚命的點頭,倒是逗笑了一直站著沒打算走的白衣女孩:“你們兩個人的師尊確實很霸氣。”
江羽君看向白衣女孩興奮的很:“小姐姐,你也覺得我們的師尊很霸氣,是吧?”
白衣女孩用力點頭:“當然,除了我心目中的那一位,這是我見過最霸氣的一位。”
江羽君也學著白衣女孩用力點頭:“我叫江羽君,你呢?小姐姐。”
白衣女孩一怔,又笑了:“你可以叫我小白。”
一說完,曾遲就很不厚道的咳了幾聲,讓小白轉頭看向曾遲,笑的很殷勤:“夜城前輩,你喉嚨不舒服嗎?我這裏有水。”
說著就解下腰間的竹筒遞到曾遲麵前,笑的如朵花一樣,曾遲卻拒絕了她手裏的水:“謝謝,我有潔癖。”
小白不明白潔癖是什麼意思,但看曾遲臉上真誠的笑容,小白認為曾遲說的是好事。
四人中最有羨慕心的是猴子,他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曾遲和江羽君聊天,又靜靜的看著江羽君和小白聊天,再靜靜的看著小白和曾遲聊天,他真的羨慕。
他也想向大家一樣這樣子去做。
可是他不敢,他怕到最後他會連一個朋友也沒有,就如現在的曾遲和江羽君一樣。
他是真的對江羽君好,同樣的,他也是真心的希望江羽君過的好,如今,他有了一個強大又霸氣的師尊,他是真心的為江羽君高興。
其實他也想拜曾遲為師,可是他不敢開口說這話,他怕他一開了這個口,他會連江羽君這麼一個真心的朋友都沒有。
在江西鎮的時候,大家都在對他說,如果不想麻煩江羽君,不想惹事讓江羽君難做,就不要把大家對他做的不好的事說給江羽君知道。而且,想和誰交朋友,就永遠不要搶朋友最在乎以及最喜歡的東西,否則到最後,你將什麼都沒有。
猴子一直都記得那些人對自己說的話,所以不管他自己在江西鎮受了什麼苦,受了什麼罪,他都不會告訴江羽君,隻不過每一次君子團的人都會告訴江羽君,然後江羽君就帶著君子團的人替他討公道。
江羽君在江西鎮打的架都是為了他,所以猴子明白,更要聽江西鎮上的人的話,想要江羽君以後做一個好人,想要他有一個好的作為,就不要再讓江羽君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