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遲利用自己為餌,裝成和男人私奔的小姐,讓京城裏那些專門抓女孩們的人把自己抓起來。

眼前的這個長的秀氣的和太監有的一拚的家夥,居然說他自己是國師,這真讓曾遲有點意外。

國師被曾遲一鞭子打下去,什麼都招了,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挨打會這麼的疼,真的比死還要疼。

“他們修為沒那麼厲害,所以他們想長生想容顏永存,我隻不過是煉個藥而已,我沒殺人。”

國師哭的整個人都快崩潰了,把所有責任都往十大家族人身上推:“如果他們不向皇上進言,我哪裏能當國師。如果他們不抓人,我哪裏有處子血煉藥?如果不是他們監守自盜,也不至於一直以來都抓不到凶手。所以,你不能把責任怪在我身上……你誰啊你?”

說了半天,國師才想起來問曾遲是誰,他剛才隻是被綠風給嚇到了,同時又第一次見到在他麵前耍狠的人,這才被嚇到了。把話說了一大堆,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對方是誰?

曾遲冷笑,手中血舞鞭舞的呼呼響:“勾魂使者!”

國師立馬求饒:“你放了我吧,我隻是用她們的處子血和屍油煉藥,我真的沒殺人。”

“如果你不說你會煉長生不老藥,他們會抓姑娘們?利用姑娘的處子血和屍油做出長生不老藥這種邪術的人,不能在這個世界上留著,不然更加後患無窮。”

正說著,曾遲一直拿在手裏拿著的血舞鞭,突然不見,取代的是一把黑劍,黑劍嗡嗡的叫著,令國師雙眼放光:“好劍。”

曾遲眼一眯,手中黑劍送到國師喉嚨麵前,手上用力壓劍身,陰森森的笑了:“殺人不見血。”

國師瞬間就嚇的哇哇大叫,指著曾遲不知說什麼。就在這時,上方傳來響聲,接著一個女人就滑了下來,身上淡綠色的衣服上全是血跡。

趴在地上的人影給曾遲一種熟悉的感覺,曾遲立馬飛奔過去把姑娘翻過來一看,氣的抬腳就把正朝這邊看的國師給踢飛:“小藍方,看好他。”

小藍方二話不說大吼一聲,跑到國師麵前正麵對著他撕吼,嚇的國師癱在地上發抖。

被曾遲翻過來的姑娘正是曾婉如,她的身上中了四五刀,每一刀都不致命,但卻會讓她流血而死。

曾遲回想著剛才國師對她說的,十大家族的人抓來姑娘們,他再從她們身上放血,用姑娘們的處子血再配合著昂貴稀少的草藥,當然不可能就這樣能煉出長生不老藥。

還有最難的一關,就是用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的姑娘屍體煉成屍油,配在草藥裏,才能煉出長生不老丹藥來。

而且,一具姑娘的屍油隻能煉出六粒長生不老丹藥,五粒由十大家族平分,還有一粒歸國師擁有。

而他們做這些事的時候,皇帝並不知曉,怪不得為什麼京城發生了這種惡性事件,居然這麼久都沒查出事情的真相。

如今,曾家人也遇難,曾遲立馬給曾婉如吃丹藥止血包紮,動作行雲流水,很快就把曾婉如救治好。

曾遲看到曾婉如的睫毛扇啊扇的,慢慢睜開眼睛,曾遲一顆緊繃的心放了下來。雖然她很相信自己的能力,但是沒有看到人醒來,她就不敢把自己的心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