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地牢的映像,曾遲是最深的,前世被抓住過,當時就關在地牢中,那裏的地牢衝刺著濃濃的血腥味和腐敗味,到處都是暗黑色的血印子。
又潮又濕的稻草堆下,老鼠蟑螂滿地跑,根本就沒有一處是可以讓你下腳。特別是刑具房裏,那更是哀嚎聲不斷。
可是,紫藤花的地牢卻是用紫藤花的藤蔓做成的一個樹枝花籠子,坐在裏麵很是清楚的看到外麵的一卻。
花牢中有一張由藤蔓編織的花床,用曾遲的話來講,這張床更像是婚床,除了上麵沒有被子床單。
曾遲現在就坐在花床上,看著這個房間裏空蕩蕩的一張花床,聽著自己一個人的呼吸聲,努力回想剛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想了半天曾遲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曾遲!”
一道聲音傳來,隨後一個人影從外麵衝了進來:“曾遲,我來看你了,你告訴我前因後果,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你放心,太爺爺是個很有智慧的人,你不用擔心,他一定會放你出去。”
衝進來的紫在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看著靠坐在花床上的曾遲,心疼的很:“你還是躺下來舒服點。”
曾遲搖頭:“不用了,躺著腦袋不夠用。在紫藤花家族裏,誰對你最不好?”
紫在一愣:“你這話什麼意思?”
曾遲分析:“我覺得吧,定是有人想害你,才拿我開刀。”
紫在搖頭:“不可能,我這麼樂於好施的人怎麼可能會讓紫花家族的人不喜歡我?”
“那花微是怎麼一回事?”曾遲可記得花微一點也不把紫在放眼裏,第一天就和紫在吵了起來。可是現在,花微卻死了。
“花微她就是那樣的人。”紫在毫不在意的回答。
“那你和血殺是怎麼去到雪地的?”曾遲根本就不會相信這事和紫在沒有關係。
紫在身體一僵,看著曾遲,張了張嘴,收起不在意的表情,很認真的回答:“我那天和紫悅一起逛街,然後在一個店裏遇到了血殺。你知道,雖然她喜歡吸我們紫藤花的靈力,那也要看她有沒有這個能力,是吧。我說,我們倆同時看中了一顆靈珠,話不投機,然後血殺就要殺我。我們倆個打了起來,最後就打破了位麵門。後麵你也就知道了。”
曾遲努力想了想:“就因為這個?那以前你們也因為搶一樣東西而打成這樣,有沒有?”
“沒有。絕對沒有,因為我們倆都是家族中的未來接班人,哪能一天到晚因為這種事打的兩敗俱傷。如果那天不是紫悅說我不如她,我也不會那麼生氣好嗎?”紫悅幽幽的說。
“紫悅!”曾遲反問。
紫悅說:“是啊,那天,紫悅一直在那裏說我,說我就是太好說話了,所以血殺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做對,可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那天也多虧了紫悅,不然我根本就不可能和血殺打成平手,要不然也不會把空間撕裂,我們倆個因為耗費了靈力而變成本體成了小拇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