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越宇眼角的餘光看到站在太陽光下的曾遲,冷笑出聲,架開冷步開的劍,提著劍朝曾遲衝去。
“天乳水給我。”公孫越宇獰笑,手中長劍直指曾遲胸口。
曾遲雙眼抱胸冷漠的看著公孫越宇,歪了歪頭,嘴角往上揚了揚。
“一個人?絕對不會再讓你有命活著離去,天乳水終歸是我的。”公孫越宇信心十足。
冷步開提著劍往曾遲方向走去,站到了她的身後。
曾遲抬腳走人,冷步開想了想,也抬腳跟著她走。
“想走,天乳水留下。”
公孫越宇用手中長劍釋放出一道靈力,落在曾遲腳邊,阻止曾遲的離去。
曾遲勾了勾嘴角,轉身朝公孫越宇走去,公孫越宇直接對著她釋放一道靈力,曾遲手一抬,那道靈力就飛出去,打在大樹身上。
大樹轟的倒下,被擊中的大樹地方成粉碎樣往下掉。
一招!
曾遲隻是用袖子甩了一下,公孫越宇的靈力就被曾遲給化解掃掉了。
這種力量……太可怕了。
公孫越宇嚇的直往後退,眼中驚恐的不得了:“你怎麼……這麼厲害?”
前一段時間,曾遲還隻是和他打成平手,可現在眼前的人,隻是用了一招。
短短的十幾天,曾遲的修為居然這麼高,一定是天乳水的原因。
公孫越宇獰笑的跑了,他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曾遲轉身,看到冷步開驚訝的表情,問:“看什麼?”
冷步開還沒有從曾遲用一招就解決掉他拚死也打不過的公孫越宇,如何能讓他不震驚!
冷步開回答:“謝謝你。”
曾遲抱頭朝前走去:“我隻是路過。”真的。
冷步開嘴角揚了揚,還是跟著曾遲的腳步走。
曾遲也沒有趕他走:“你為什麼一直是一個人?”
冷步開微微翹了翹嘴角,立馬消失不見:“因為我比較差。”
“別因為你姓冷就那麼冷?”
曾遲回頭衝著冷步開調皮一笑,嚇的冷步開腳步一踉蹌,差點摔倒。
曾遲哈哈哈大笑,發現自己自從去了位麵門以後,這心情也不一樣。
對自己的敵人可以要多殘酷就要多殘酷,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
可是對於朋友,不要在大家都相互關心的時候,還冷著一張臉,讓家人擔心的同時也傷心。
就像這次去位麵門一樣,那裏麵的人都是以百年,以千年萬年來計算的。那些人到死都沒能和家人再見,到死都沒有和朋友說再見。
曾遲在離開位麵門的時候告訴自己,自己不想成為那樣的人,她想要開開心心的,想要在吃的時候就吃,在打的時候就打。
在死的時候……也了無牽掛,可以對得起任何人,包括自己。
世界如此殘酷,自己又何必活的那麼憋屈那麼累。
該笑時就笑,該哭時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