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沒看到?難道昨天看到了?”曾老太君好笑的回答。
“是,昨晚看到她被曾玨拖到我院子裏埋了。”
曾遲淡淡的說完,卻令大廳裏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曾家主驚的站起身厲喝:“曾玨,你竟然敢殺害自家姐妹?”
曾玨立即搖頭,哭喊:“我怎麼可能殺曾玲,我和她無緣無仇的。曾遲說她看到我把曾玲埋了,她在看到時,怎麼不出聲阻止,還在這裏說出來,她才是那個見死不救姐妹的人?”
話題又轉到了曾遲身上,曾家主還是不相信曾遲會見死不救:“曾玨,你和曾遲不和大家都知道,你這是想殺曾玲嫁禍曾遲嗎?”
看到大家臉上的冷漠,曾玨大聲喊:“我有什麼錯,你們事情不清楚,就想把所有的事都讓我一個人扛,曾遲她不在曾家時,我們曾家安全和睦的很。直到曾遲來了這裏以後,我們曾家就天天出事,但她曾遲又做了什麼?她和東城衛接觸,哪裏有給我們曾家帶來好處?明明就是她自已一個人得了好處。”
大家的表情各異。
“她說昨晚看到我把曾玲埋在了她的院子裏,那你們就去挖啊,挖出來才能定我的罪。你們不能因為她的一句話就說是我做的,也許那隻是她的一句夢話呢?”曾玨再次把目標指向曾遲。
曾遲悠哉的坐著喝茶,連個眼神都沒掀起,好似曾玨說的不是她。
曾老太爺猛的一拍椅子,怒喝:“夠了,一個個的不知所謂,曾玲那個大一個人,哪裏說丟就丟,說死就死了,也許她早就跑到考場去了。”
曾玨的眼淚還在掉:“曾玲在京城裏,除了認識我,她又不認識其他人,怎麼可能一個人跑到考場去?”
曾遲站起身,朝上座的人拱手道:“時間緊迫,我就先走了。”
曾玨一慌,急忙站出來指著曾遲大喊:“曾遲,你的姐妹不見了,你不著急,反而急著去考試,你還有沒有良心?”
“她那麼大一個人,有能力為自已的所做所為負責。我再關心也改變不了什麼?你這麼緊張又這麼一直在阻攔我,你才是那個有原因的人,對吧?”曾遲的聲音很輕,話語也很淡,可是那冰冷的態度卻讓曾玨不自覺的退後。
“我哪有,我隻是說曾玲也許出了事……”
“都說了昨晚看到你把曾玲埋到了我的院子裏,還要問她去了哪裏幹嘛?”
曾遲打斷曾玨的話,對黑著臉的曾老太爺說道:“太爺爺,事情出了就是出了,不能因為她一個人的事,而擔誤大家的事。曾家小輩這裏還有很多個。”
曾老太爺看向站起來的考子們,最終點頭:“那都去吧。”
曾遲前麵走,大家後麵跟,出了院子,曾祖新終於忍不住了,跑到曾遲麵前擔憂的問道:“妹妹,曾玲真的被曾玨埋了?”
“嗯。”
“你……你沒有救她?”曾祖新的心情很糟糕。
“哥哥希望我怎麼做?”曾遲反問他。
曾祖新抬頭看向一臉正氣的曾遲,一個字也沒有說,曾玲三番五次的想要害曾遲和自已,曾遲又怎麼會出手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