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 閆寧事發 第一顆炸彈的出現(1 / 3)

雲邪那個後悔啊,一句話葬送保存了將近四十年的初吻……雖然隻是嘴貼嘴,但是……

“唉……”被高逸天撈回來,雲邪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著雨滴打在板床,潮濕的氣息傳繞進來,顯得她特別憂桑。高雨今坐在一旁吃著午飯兩塊大餅。“雲那,這雨下了一早上了,估計下午就晴天了,到時候咱就可以去閆寧玩了。”

“你怎麼知道下午晴了?”搶過她手裏小半張餅嚼起來。卻聽她不服氣的哼了聲:“是高軍官告訴我滴呀,他可神了,他說有餅吃,你看我不就在吃了嘛,他說……”

“停!”使勁咳了咳,才把嗆在氣管裏的碎屑咳出來:“別在我麵前提這個人的名字!”把餅塞到她手裏,一個翻身就上了床:“雨停了叫我,我先睡了。”

“大白天滴還睡什麼呀……”身後嘀咕小了下去,雲邪隻感覺身上又溫暖了一點,下雨天的那一點陰霾都沒了,睡得香甜。夢裏隱約有個人在喊她的名字,邪兒邪兒的,聽的她不耐煩。

“邪兒,該醒了,邪兒。”

“嗯?”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想繼續睡,卻猛地撲了個空,身下的空虛感瞬間激醒了雲邪,一張眼就是一張滿載溫柔的臉,一時間感覺喉嚨裏咽了什麼東西,話都說不出來。撇了他一眼,又習慣性的四顧右盼了盼,天氣已經恢複了大晴天的酷熱,而且他們居然在馬上?

看來已經出發去閆寧了。摸了摸馬兒的馬鬃,沒想到自己的警惕性在高逸天這裏變得這麼低,這一覺無夢無擾,睡得那麼香甜。

對了,凱子豐還沒有回來過,看來應該是已經被處理掉了。想到這裏雲邪晃了晃腦袋,論身手,咱比不上人家,論頭腦,還是沒人家厲害,哎喲,這可怎麼辦喲……

“邪兒。”“嗯?”耳畔的低語讓還在神遊的雲邪下意識的應了聲,等她反應過來,那人在低低的笑,醇厚暖心,不過感覺就是有那麼一股嘲笑在裏麵。雲邪皺起眉不舒服的回了回頭。

“聽逸風說,你送他的見麵禮,是一隻小腳印?”聲音裏頭含著一些幸災樂禍的成分。懶懶的打了個嗬欠,不然要送那個逸風什麼?也送個親親?喂喂喂,別惡心她了……

身後沒了聲音,隻有綿長的呼吸聲,時不時耳尖會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都被雲邪強製性無視了。把注意力放在前麵的一匹馬屁屁上,黑亮的馬尾上看著就很順的鬃毛看得她一陣手軟,想上去順幾根下來啊……

“邪頭!高官!閆寧出事了!”子豐的聲音把雲邪的注意力轉移開,眼神一凜,捏起拳頭就想起身卻被某人摁在懷裏,頭頂上淡淡的聲音飄過來,雲邪無力的往別的地方瞥了瞥。

“什麼時候?”

“大概半刻鍾前。”從這裏策馬狂奔不到半刻鍾就可以抵達閆寧,看高逸天捏著馬鞭的手收緊,雲邪麵色嚴肅起來,閆寧是較為靠中的一個省份,保護措施做得也比較好,正軍兩方打了四五年仗了沒傷到這個地方一絲一毫。而閆寧相對而言也是比較重要的離鹹陽較近的區域,閆寧這道防線被攻破了,那鹹陽,也就不攻自破了。這就意味著正統要麵臨大敗了。

身後沒有動靜,雲邪猛的一拍馬頭:“駕!”馬兒狂奔起來,兩人身體都是一緊,雲邪也捏上一截馬套上的繩,以防自己被甩出去。耳邊熱乎乎的:“你這丫頭……”

果然,很快就到了出入口,那裏卻已經看不見人了,荒涼一片。街上都是毀壞的攤子,油紙鋪得滿地都是,還有擦鞋匠的工具落在地上。總之就是雜亂無比。

“糟了!”高逸天低吼一聲,重重的一夾腿,馬兒再次飛奔。雲邪自然知道他在說什麼。從這裏出去,直攻向鹹陽。如果突破了閆寧,鹹陽就不保!

“後退!後退……”終於有人闖入視線。雲邪眯著眼大致估計了一下,軍統的人不多,大概五百個左右,隻是正統的軍人更少,略一看隻有一百多個。在正統軍人身後,都是手無寸鐵的驚慌的老百姓。“人數不成正比啊。”但如果剛剛叫上幾十個紅軍的話,局麵就會好的多。

“嗯。”兩個人坐在馬上,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幕。雲邪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手往腰間一探,卻沒抓到東西,驀地一愣,她的彈弓和銀刀呢?!

身後的人先她一步回答了問題:“沒收了,女孩子要安分一點,不要去幹危險不自量力的事。”知道他在舊事重提,雲邪還是火了,不過沒說話,這時候她哪裏還冷靜的可以說話,估計要喊出來了,到時候驚動人不說,自己還要以少敵多,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