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米無趣的打量著提箱裏邊的裝備,而一邊的小混混和眼鏡男好像很有基友天賦?兩個人一直拿著那個短短的奇怪手槍對著對方開玩笑。
“別對著我。”小混混。
“沒有槍口的啊。”眼鏡大叔。
這時候那個棕色風衣的大叔的話引起了丁曉米的注意。
“我好想想起了我被抬進的那家醫院,我模糊的記得我好像被打了什麼藥物。”大叔說著自己的模糊記憶。
“等一下,我好像知道了,其實我們都沒有死,隻是被醫院打了某種藥劑,我們看到的東西,很多都是幻覺。”眼鏡大叔彎著腰對大家說道。
“噗嗤,啊哈哈哈。”丁曉米終於忍不住了,你妹啊,等你們這些想法的家夥被外星人殺了再去吹噓這種言論吧。
“沒事沒事,接著說。”丁曉米憋住了笑意,搖著手說道。
房間突然安靜,因為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了剛剛換完衣服的岸本,她一身黑色緊身強化服,恩恩,丁曉米看起來都有點小激動,呸呸呸,正義的丁曉米還是擋住了岸本。
岸本抱著丁曉米的衣服,將他咖啡色的風衣交給了他。
“非常感謝。”岸本她很感激的說道。
“沒事。”丁曉米接過了自己的咖啡色風衣,慢慢的套了上去,恩恩,一會出去應該會很冷。
“發生了什麼情況?”岸本她矮矮的身軀躲在丁曉米旁邊,原本關係該和加藤很好的她,和丁曉米的關係好上了不少。
“我們現在看到的都是幻覺!”眼鏡大叔看著岸本大聲的說道。
“......”丁曉米。
抓住岸本的胳膊,丁曉米帶著她離這個神經病遠了一點,省的這玩意傳染,有句話怎麼說的?隻要夠精神哪裏都是精神病院。
“別聽他的,記住保護好自己就行了。”丁曉米拿起了岸本手裏邊的箱子,將她的箱子擺在地上打開。
“有設麼用嗎?”岸本她蹲在地上,緊身黑色強化服穿在她的身上讓人有股犯罪的衝動,房間裏的眾人都齊齊的咽了口唾沫。
抬起頭,看向這群餓狼,丁曉米稍微放了點殺氣,“看哪呢?”
除了西丈一郎,其他人都齊刷刷的別過頭,恩恩,他們打不過這個家夥。
西丈一郎渾身一哆嗦,他明顯的感覺到丁曉米散發了殺氣,是幻覺嗎?
“隻要是槍,總能殺人,防衛一下亦可以。”將奇怪的手槍交給岸本,丁曉米就開始收拾起了自己的裝備。
“謝謝,謝謝!”岸本感覺這個男子很奇怪,他並沒有想起他人一樣來到這裏變得慌亂,很鎮定,身手很強,而且很冷靜。
不遠處的西丈一郎抱著手靠在牆上,他很不願意看這個奇怪的家夥,這家夥總能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
“小計!”棕色風衣大叔大聲的提醒著說道。
小計蹲在地上,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消失,從腳部開始,慢慢的消失,消失的地方像是一條條白線分割一樣。
抓起地上寫著小計的箱子,丟給小計,丁曉米接著說道:“拿著吧,應該有用,反正已經死了一次了,怕什麼?”
這時候丁曉米也發現了自己的身體也正在消失,這算是傳送嗎?丁曉米很好奇這是什麼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