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巷子裏,翻過低矮的牆壁,丁曉米推開這個日式建築的推門。
剛才他一直離這裏很遠,直到現在才出現,不是他不出現阻止這場悲劇,隻是因為係統禁止他剛才踏步過來,丁曉米想要強闖,但是空氣中有一種朦朧的力量擋住他,那是神秘的時光與空間的力量,他很無力。
推開推門,丁曉米往這座日式建築裏麵走去,地板上淩亂的擺著一些東西。
向著裏麵走去,丁曉米身後跟著中年的莊心。
這個日式建築外暗處藏著許多的暗殺部的小隊,丁曉米對於這次的出行很重視。
打開推門,撲鼻而來的是一股腥味,有點怪怪的味道。
地麵躺著一個被刨腹的日本女人,在她的身體周圍散著一地的鮮血,整間房間看起來糟糕無比。
“來晚了,有吧。”丁曉米惋惜的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她叫阿一,是金剛狼愛上的一個女人,隻不過她被羅慕路斯得特務殺死了。
“等一下。”細心的莊心她此時叫住轉身的丁曉米。
帶著一副陰陽麵具的丁曉米詫異的按著莊心的手指方向看去。
原來仔細看來,這個被刨腹的女人阿一的子宮處,隱約看到了小家夥。
再仔細看看,丁曉米看到這小家夥的動了一小下,動了很小一下。
“心,你現在控風到了什麼程度?”丁曉米轉頭看向身後的莊心,這小家夥是金剛狼的兒子,他也有金剛狼的治愈因子,丁曉米決定嚐試救下羅根的兒子,照看金剛狼長大,又照看他的兒子長大,丁曉米無意間中了名為養成的毒癮。
“輕風柔和,處理一下孩子的身體沒問題。”莊心透過特殊麵具向丁曉米說道。
在外執行任務,他們之間不管是什麼關係,都需要帶著麵具,同時隻能通過代號叫對方。
莊心的代號是心,她的控風能力偏向柔和輔助,她是最厲害的暗殺者之一,並且她的風可以變得很溫柔,控製的很精確。
丁曉米的代號是客,因為他認為自己永遠隻是這個世界的過客,組織再大又如何,羅根走了,維克多沉醉於戰爭殺戮,安德魯和麥特好多年,才能見一麵丁曉米,他們終究隻是過客,勢力再大,帶不走。
一道溫和的輕風慢慢從丁曉米的臉頰和脖子經過,慢慢的來到了死去的阿一的屍體上,溫和輕風裹住羅根孩子的身子,將他帶了起來,一道道柔風輕輕擦拭他的弱小身軀。
61年,上海,一家大院裏,這裏丁曉米的家,此時的他依然住在這裏,關於加拿大的那個百年紅杉樹的家?算了吧,丁曉米還是覺著美食總比麵包好。
十幾年來,丁曉米每天都通過著情報觀察羅根和維克多他們的情況,隨著歲月的流逝,丁曉米比以前平和了許多,羅根和維克多隻要不是特別大的麻煩,丁曉米都不會出麵,因為他們好像都不願意見他。
換了不少的身份,丁曉米依然在這裏住著。
陽光透過院子的牆壁照射進來,丁曉米享受著陽光,看著手裏的書。
“莊先生,很有雅興啊。”此時大院門口,一個男子走了進來,笑著說到。
“坐吧,顧莊。”看了一眼這個人,丁曉米隨口說到。
“莊先生,您看一下,這是您上次提起的那五本書,我們幫您找到了原本。”這個男子手裏托著一個包裹,向著丁曉米身邊遞過來,放在茶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