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屑混著水滴不斷地灑落在角鬥場內,空氣隨之降低,而混著水滴的冰屑在慢慢飄落的時候,在正午陽光映射的十分漂亮。
晶瑩閃動光芒的冰屑不斷灑在地麵和牆壁上,看起來很美,但沒人卻願意提及美麗之前恐怖的危險。
跑到角鬥場之外的小女孩,裙子上覆了一層晶瑩的冰屑,呆呆的看了一會,看向角鬥場最上麵站著的那個偉大身影鞠了一躬,隨後轉身離開。
雖然那個身影搖搖晃晃,但是在她眼裏,最帥氣、最高大。
遠處同樣站在角鬥場最上麵的艾斯德斯,怔怔的看著丁曉米,剛才的身影,那永不退縮的堅定神色,她好像,被打動了。
模糊記憶中,有一個身影,部族的父親首先衝在最前,身先士卒,擊殺了幾十個敵人,最後中箭而死。
模糊記憶裏的身影,與剛才操縱水龍的身影不斷重合,分錯。
艾斯德斯搖了搖頭,不過眼神裏對於丁曉米多了一份溫柔,將自己的招數破掉,雖說她並沒有用處全力,但是丁曉米已經用事實打動了她。(丁某人:瘋子,絕對的瘋子,離遠點為妙。)
躺在角鬥場最高處,丁曉米仰望天空,欣賞著漫天冰屑,如同一場小型落雪一樣美。
身體傳來陣陣不適,丁曉米又一次嚴重消耗身體了。
身邊傳來陣陣腳步聲,高跟鞋與地麵的踏聲,艾斯德斯來到丁曉米身邊,俯身叉腰,看著撇著大字躺著的丁某人。
“喂喂喂,你打動了我,我決定了,忘了剛才那個少年,你跟我回去,做我的男人!”艾斯德斯看著丁曉米的眼睛,想要看一看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傻,不過這麼傻的人,她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動心,這是戀愛嗎?(丁某人:喂喂喂,你這是單相思哦。)
“艸!”忘了幾次被艾斯德斯逼得說髒話了,丁曉米感覺身體被人打了一下,隨機視線模糊,眼前一片黑暗。
艾斯德斯甩了甩長長的,淡藍色的柔發,一手抓住丁曉米的身體,將他背在自己的身上,扛起丁曉米就像自己的住處走去。
兩人將整座角鬥場毀了一大部分,艾斯德斯是帝國最強的將軍其二之一,場地的主人和遠處觀望的警備隊隻能無力的,看著艾斯德斯背著丁曉米淡定離去,惹不起啊。
丁曉米昏睡了,朦朦朧朧的他坐了一個夢,但是夢境隨之破碎,接著又是另一個夢境,一個接著一個的夢不斷重複,有好的,有壞的,耳邊模模糊糊好像傳來幾個人的討論聲。
討論聲逐漸成為一個女人的怒罵聲,想要看一看是誰在說話,但是丁曉米依然昏睡,坐著夢,卻能聽到怒罵聲,一個女人的聲音,很熟悉,具體討論的什麼,還有怒罵的什麼,一概聽不清切,模模糊糊。
怒罵聲停了下來,夢境裏一片安靜,夢境破碎,他站著的地方隨之轉變,這裏是一個充滿了白色花朵的世界,死去的布萊德還有希爾兩人站在他身前,逐漸遠去。
想要抓住他們,丁曉米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身體躺在白色花海中,被束縛住,白色花海雖著他的身體不斷化作血色花海,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