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坐在桌子前,喝著飲料。
作為奧托博士的投資人之一,丁曉米被邀請來到他家吃飯。
無聊的喝著飲料,手裏邊拿著一本書,看著,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自從那次之後,艾斯德斯將她血液裏的【惡魔之粹】隱晦的給了丁曉米,讓他喝下,丁曉米得到的不隻是冰的能力。
頭腦永遠都很清醒,就像是一個極北的冰塊,永遠附在腦子裏,一直保持絕對的清醒,但是除了清醒卻沒有副作用,睡眠也不受影響,為此他也想要了解了解,隻不過就想想罷了,自己可沒有瘋狂到研究自己的大腦。
“你在看什麼?我們聊了半天,你都不對我們的話題感興趣?”奧托十分不解,看著書的封麵。
“我看了一天的書,你就不對文學感興趣?”也不看奧托,他翻了一頁,對奧拓的才華感興趣,但是不代表丁曉米會跟他學習。
“就像我讓你領略T.S艾略特的詩一樣,你讓我聽懂相對論一樣。”奧托的夫人端著盤子,慢慢走來,好奇的看著丁曉米手裏的書,她欣賞的為丁曉米拿了幾本詩集。
“哦,謝謝,不過我更喜歡那些故事一類的。”丁曉米放下自己的書,擺弄著這本藍色書皮的書。
帕克和奧托聊得很開心,而丁曉米則和奧托的夫人有一些共同語言。
如果奧托不缺資金的話,他根本就不會看一眼丁曉米。
“真棒,你能將這本書看過的全部背下來?”奧拓夫人吃驚的說道。
“得了吧,我還是覺得科學要比文學簡單多了。”奧托微胖的臉轉向這邊,還不錯,這個混蛋能讓自己夫人很高興。
“你以前看過這本書嗎?”夫人好奇的問道,她隻是隨便說了幾個而已,對方全部都背了出來。
“我隻是隨便看了一眼。”丁曉米發誓,自己真的隻是無聊,然後一頁一頁隨便翻著看的。
大腦永遠保持絕對的清醒,做一件事情其實他自己不自覺,但是專注的程度遠遠超過正常人不知多少倍。
晚飯很快就端來了,奧托的夫人做的飯挺新奇的,並不是丁曉米從小吃的家鄉菜,也不是美國人的風味,很新鮮的菜式。
“味道比家鄉菜差多了,不過挺新奇的。”某人心裏默默想著。
奧拓夫人考教了一下丁曉米,結果隻要是他剛才看過的那些,都記住了。
奧拓也小小吃驚了一下,還調侃他應該學一學物理,當什麼老板。
“你學的這麼溜,還不是為我打工。”某人恬不知恥的想到。
“說真的,物理比文學好玩多了。”奧托笑著說道,將丁曉米和帕克送了出去。
坐上自己的車,帕克高興地坐在副駕駛。
“怎麼了,跟打了雞血是的。”開動車子,丁曉米這時才發現原來半藏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後座,幽靈吧OVo。
“她讓我學著怎麼作詩,給簡做嗎?”帕克期待的看著丁曉米。
“做啊,反正不關我事,上床了是你的本事,不上床你也沒損失啊。”丁曉米無聊的打開車窗,一句話把帕克說的臉都黑了。
“我高興地想要聽你的意見,順便想要和你學學怎麼作詩,你給我說上床?嘿,純潔一點好嗎?男人和女人就剩這點事情了?你能純潔一些嗎?”帕克說個沒完,一副你不對,你丫太汙了的樣子,看起來還要說下去。
單手拿起一根雪茄,直接戳帕克嘴裏,丁曉米給他打了火,管他會不會吸呢,堵住嘴世界好清靜啊,世界終於和平了。
“愛聽聽,不愛聽拉倒,兩個人喜歡對方,愛對方,啪啪啪很正常,還有,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把你踢下去。”沒去管委屈的小蜘蛛,丁曉米舒服的開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