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袁弘毅可不傻,揚州她父親是揚州老大,自己父親是老二,跟她家門當戶對,以後自己娶了她,還怕征服不了她。
“你說此詩是剛才一沉思所作,那我問你,你詩中“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是之前何時何景?還是說是你剛才突然想起之景?”謝美清輕輕的揚起嘴角。
王晨知道寫詩經常要因景而傳情,這樣的詩才有靈氣。如果一首名詩不對景是很容易變成一個笑話的。
往往一首詩是因為情景相融而傳名,如李白的《贈汪倫》
李白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王晨看著謝美清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作為現代的人王晨很理解她,王晨在剛才想通了,自己是楊府的小書童,最多還兩年就可以出楊府了,那時自己掙錢好好的當個小地主,娶妻生子,無憂無慮的自由自在的幸福快樂的生活。王晨也知道今天的這一首詩誰也不信是自己所作,而此時謝美清就已經在懷疑了,她二選一的聊天隻會一直聊下去,王晨不想惹事,語氣放尊敬起來了,朝陳先生施一禮,然後對著謝美清說:“老伯那時跟我聊了一些關於他兒子的事。”
王晨看著他們望著自己,然後換了一種口音模仿老農的動作說,“小書童啊,你說這莊稼我春天種下去,那麼多顆種子啊,我慢慢的等著他發芽,當發了芽我就要注意著它長成幼苗的時間,,幼苗,小書童你是讀書人,怕還是沒見過吧?這幼苗這麼長最好,最適合插秧,幼苗太短或太長了,將來收成就沒有這麼長的好,這麼長,小書童你一定要記得,將來娶婆娘你要靠這麼長去養她咧!娶婆娘一定要娶屁眼大的,屁,眼大的會生兒子。”說著王晨用手比劃著。
“哈哈哈哈哈哈……”眾學子看著隻覺得特別好想笑,想強忍著,但就是忍不住啊!
袁弘毅大聲的說:“那老田舍兒,哈哈哈!笑死我了……”袁弘毅一聽馬上哈哈大笑,他想笑才不會憋著,憋多了會得病的。
“我爹也說屁眼大會生兒子……”
“我媽也說屁眼大會生兒子……”
“我跟你講這還確實是真的,我姐屁眼大,嫁出去立馬生了個兒子……”
此時那些眾學子可不敢跟袁弘毅一樣大聲笑出來,都在小聲議論著。畢竟學堂不大,偶爾能聽到幾句。
謝美清和韓琴兩個人臉憋著通紅,謝美清是因為覺得這話題不雅,覺得王晨這登徒子可惡。而韓琴是因為想笑強忍的,她覺得自己笑了肯定不雅,突然覺得王晨這人雖然俗但是很有趣,那聲音和動作好像那個田邊的老農。
“此人真是畫風出奇!”陳先生此時心中想著。他扭過頭偷偷一笑,有些學子見了笑得更大聲了,“咳咳,咳咳咳……”陳先生滿臉通紅的扭過頭咳嗽幾聲,學堂就慢慢的安靜了下來,陳先生然後看向王晨,看他還在保持著剛才的動作手勢,“繼續,你繼續說。”聲音因為憋著笑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