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玉還是上午的打扮,不過顯得有些慵懶,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把玩著手中的一枚白色棋子。見到王晨來了嫵媚一笑,放下手中的棋子衝王晨招招手慵懶的說:“你來了,快過來坐下。”
謝美清看到花之玉這麼的熱情,冰冷的提醒說:“我贏了你,這棋字房的主人該是我。”
花之玉被謝美清嗆到了,便反口道:“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女的,你以為你能贏我?我學棋的時候怕你還在哇哇大哭。”
“你以為……”小青站向前衝花之玉說。
謝美清抬起左手製止,對花之玉說:“第一,我贏了你是個事實。第二,你定下來的規矩也是事實,並且我現在在這裏也是事實,所以這裏的主人是我。第三,你不用激怒我,那是婦人之心。第四,我父親學棋時怕你母親還未做人婦,哪裏有你?”
謝美清微微抬起頭驕傲的看著花之玉,看到花之玉因為聽自己的話,那張臉一會兒憋著泛紅一會兒漲得泛黑,謝美清接著說:“你如果覺得見到我難受,就出去吧。”然後朝王晨點點頭,說:“過來坐下,我們開始吧!”
王晨之前領教過謝美清的口才,現在又聽到這一番教科書式的說辭,心有餘悸,害怕的趕緊走過去坐下,隻見花之玉還憋著臉看著謝美清,而小青已經是一副備戰的狀態了。
王晨心裏歎了一口氣真想出去躲躲,或者想出去問問袁弘毅到底喜歡謝美清哪點。謝美清注意到了王晨的臉色,便對王晨說:“你是不是覺得氣氛尷尬?不用在意,我們開始吧。”
謝美清沒有再看花之玉,不過看到花之玉剛才的神態,謝美清心中十分的歡喜。謝美清希望花之玉一惱火走出房間。
王晨噥噥嘴,想幫花之玉說些什麼,但朝花之玉看了一下,心想不能再跟她有些什麼瓜葛了,便說:“好,我們開始吧!”
王晨覺得兩人之間有差距,一是身高,自己一米六,花之玉一米七五;二是年紀,自己十四,花之玉看似有二十。在唐代女子二十的年紀是十分的大,男子滿了十六都是要被村裏的村長做媒催婚的,當然,王晨的上一世在年紀這一塊是接受的,不然昨天就不會主動去挑逗進攻了。
花之玉聽到王晨這麼說,心裏覺得憋的委屈,輕拍一下桌子,站起來,朝王晨埋怨的看了一眼,就坐到床邊委屈的看著王晨。
王晨顧做看不到,跟謝美清一人拿一把棋子猜子。王晨是白子,謝美清執黑子先手。
王晨和謝美清一黑一白在棋盤上落下,旁邊的小青記幾步棋後就走出去,在白子文的棋盤上落子,棋下到一大半時,王晨聽到白子文的聲音傳來:“這一手王晨下得當真妙!妙!真妙!”
袁弘毅聽了嚴肅的說:“子文,安靜!”
白子文尷尬的點點頭,待小青又傳來幾步棋,落下時,白子文又忍不住的說:“謝小姐這幾步棋當真下得妙,下得妙啊!”
袁弘毅聽了高興的跑過來大聲一嚷:“那是!美清的棋藝在子城也隻有先生能跟她下個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