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酒兒不懂的問。
“就是……太醫?郎中。”王晨說。
“郎中子城那邊倒是有一個,不過來回離這也要半個時辰,那時郎中再回去估計得天黑了,怕是請不動了。不過這附近就有個藥堂,子衿姐姐倒是會治這發燒的病,你去找子衿姐姐更加方便,我在這照顧她,不過,我照顧她有個條件。”
“阿……條件?什麼條件?”王晨詫異極了。
“哼!不同意啊!本姑娘還不照顧了。”酒兒說完就作勢要走。
“不,我答應你。”
“嗬嗬,先聽我說什麼條件,以後呢你叫我酒兒就行,條件就是中元節你要陪我去一個地方,好了,你快走吧,這裏交給我了。”酒兒開心的向王晨招招手,示意王晨可以出去了。
“那我走了。”
酒兒望著王晨那急躁出去的身影笑了,“你這個笨蛋,都不問去哪裏直接答應了,她隻不過是個高燒而已,跟你又沒有什麼感情的人,再說和你都有些過節,你還這麼幫她,你說你是不是笨?”酒兒走到院子中幫那些肚兜都撿起來,嫌棄的說:“你們這些肚兜真小,園子裏就花姐姐的大。大有什麼用呢?”
王晨來到了三樓東邊的琴字房,深呼吸一口氣後輕輕敲起了房門,裏麵傳來月子衿的聲音:“是誰?”
“月姑娘是我,我有些事情找你。”王晨回答。
門打開了,王晨看到嬌美清純的月子衿穿的一襲白色長裙,肩上披著紅色的羅彩,長裙纏繞些輕紗綢緞。此時的月子衿額頭上還沾了些汗珠,長長的頭發可能是沒有梳理,因為月子衿的運動淩亂的搭在頸部的鎖骨上。王晨還注意到月子衿光著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月姑娘,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月子衿微微一笑,說:“剛剛在練舞,確實有一點。不過是你,那我就覺得你來的剛剛好,王公子,進來說吧。”
王晨有些靦腆的進了房間。月子衿的房間構造跟花之玉的房間是一樣的,隻是月子衿的房間到處都是小盤載,大圓桌上一株蘭花,此時還未開,窗戶邊的陽台上有著兩株綠植,窗戶下邊有一桌子,有一台靈機式的古琴放在那裏。
“王公子,請喝茶。”月子衿給王晨倒上了一杯茶水。王晨接過來說:“今日前來是受酒兒指點,說月姑娘會知病開方子,我一朋友現在正發高燒,請月姑娘不惜筆墨為我開一方子,他日我月姑娘有事我定當感謝!”
“好的。”月子衿說完走向屏風邊的書桌,提筆沾墨在一張紙上寫:“高熱發燒,抓兩副藥。”然後放下筆衝王晨微微一笑說:“此時我托人去取藥,你在這等著我,我有事想請教。”說完拿起桌子上的紙偷偷塞進手中袖子,向房外麵走去。王晨望著月子衿離去的背影連忙感激涕零的說:“謝謝月姑娘,麻煩你了。”
如果王晨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就一定知道藥堂中會有懂醫的郎中坐診,抓藥直說症狀,自會有人為你取藥。可惜王晨不懂,現在還在感激不盡的稱讚著月子衿真好,月子衿一出門揚起嘴角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