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向雅橋走去,隻見雅橋上站著一女子,望著雅橋下的河水。那河水的水流並不急,陽光照耀散射在河麵上,就如盛放著大片大片的金色花朵,像一顆顆金色的星星躺在河麵之上,讓人入迷。
王晨靜悄悄的走到女子後麵,發現是月子衿。此時月子衿身穿淡藍色的長袖長裙,那若隱若現的煙眉,似嗔似喜含情入迷的望著河水,完完全全沒有注意到王晨的到來。那不點自紅櫻桃唇,麵容膚膚如凝脂,頰似粉霞,王晨看著這俏美清純的月子衿,內心深處起了漣漪。
微風拂過,吹亂了月子衿額頭的發絲,拍打著月子衿的嘴角。月子衿咪咪眼,收回了眼神,轉身向樓閣走去。
月子衿轉身之後發現了王晨,微微抬起眼說:“你來了。”王晨微微頷首,露出燦爛的微笑說:“我與聞聲楚在樓閣有約,卻不知月姑娘在此,月姑娘的美與這四周的景相融合,讓我看的陶醉了。”
月子衿聽了輕輕含笑的說:“王公子謬讚了,昨日聞公子還在我那裏說王公子的一張嘴不可信,剛才聽王公子那一言,突然覺得與聞公子有同感。”月子衿說完就走向樓閣,嘴角含著嬌笑,臉一邊露出一個小酒窩,此刻特別的嬌美可愛。
王晨摸摸鼻子,跟著月子衿走向樓閣說:“昨日是當真有事,我昨天早上被一個乞討的小男孩圍住,給了些吃食他,然後聽聞他娘親在挨餓,提著吃食跟著他去城外見他娘親去了,一來一回一天,所以我失約了,今日特想來賠禮道歉,而且還準備了一手新曲。”
“你昨日之事當真?”月子衿疑問。
“千真萬確,那個小男孩可以作證!”王晨真誠的看著月子衿說。月子衿被王晨這一句話逗著有些想笑,微微抬起眉頭,如瞪白癡般瞪了王晨一眼。王晨哂笑也沒有再接話。
在短暫的沉默過後,月子衿與王晨來到了石桌前邊,月子衿對王晨說:“聞公子不會來了,不知我是否能聽一下你準備的新曲?”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月姑娘要聽,是我的榮幸。”王晨微微一笑說。然後向石桌處走去,入坐。
桌上是月子衿的琴,王晨調了一下琴的位置,淡淡一笑,指尖微動,琴音破空而襲。頃刻間,琴音如子規啼之清脆悅耳,讓人覺得眼前就如有連綿起伏的青山,一會兒就變成挺立出一座座高聳入雲、如刀削斧劈的危山,氣勢磅礴的山中萬木蔥蘢。
一會兒就琴聲悠悠蕩蕩,如水從高山間留下來,時而輕輕如煙,時而又如大雨磅礴,時而又如珠簾。一會兒琴聲又變了,猶如獨自行走在高山下桃花行徑間,一會兒又感覺到水流下的餘震,一滴滴的入水麵散開一圈圈水波紋……
一曲《高山流水》彈奏完,王晨淡淡的微微一笑,抬起頭看著月子衿,月子衿看著一身灰白長袍素衣的王晨,是那麼的迷人,不經意嘴角露出開心喜悅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