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琪兒用手架著他的頭,用另一隻手把枕頭抬高了一點,山狼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坐高一點好吃飯。山狼用另一隻手端起飯,一直手拿筷子。由於昨天他用匕首叉在了自己的左胳膊上,所以他端起飯了胳膊一直在顫抖。楊琪兒見他很吃力的樣子,就說道:“我喂你。”說吧,楊琪兒就拿了一個圍巾給他圍上了,慢慢的喂他吃飯。山狼看著她那麼認真的喂自己吃飯,心裏有種幸福感油然而生。他好像很久沒有再領教過以前那個飛揚跋扈的楊琪兒了,今天的楊琪兒似乎變的很溫柔、很賢惠了。楊琪兒細心的喂著山狼,山狼看見她原本白皙的臉蛋上殘餘的手指印,就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問道:“還痛嗎?”
楊琪兒停了一下,委屈的看著他,眼睛的淚水似乎又不聽話的跑了出來。山狼知道楊琪兒那天受到了驚嚇。像楊琪兒這樣的大家小姐從小到大不要說誰敢打她了,就算有人敢正麵看他一眼不被罵就是好的啦,誰敢惹她呢。委屈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山狼用手輕輕的幫她擦拭著。
山狼吃過飯楊琪兒又架著山狼,讓他躺在了床上。楊琪兒坐在山狼的身邊,一旦山狼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這樣她也可以隨時出現在他的麵前。山狼用手抓住了她的手,對她來說最害怕的是,每當山狼靠近他,靠得越來越近,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小,他抵達她,用他一貫的捉摸不透的眼神注視著她,她體內的空虛仿佛被他輕易的揭開,整個人都被淹沒了。她甚至是聽到了自己的心在跳,她甚至是感覺到了自己的血液在流淌。麵對這種麻醉的感覺,她無法擺脫。
護士走了進來,換了一瓶新的藥水。護士問道:“請問你是他的家屬嗎。”
楊琪兒看了山狼一下,說道:“是的,有事請嗎?”
“哦,你要跟我下去,去到二樓登記處簽個字,然後把醫藥費付了。”護士說到。
“醫藥費是多少?”山狼問道。
“這個還沒有具體確定,我們正要和您的家屬商量,這要看你的住院時間的長短才能確定下來。”護士解釋道。
楊琪兒笑了笑,說道:“好的,我跟你去。”
“對了,把你們昨天晚上,開的藥單拿著。”護士補充道。
“這大概要住多長時間?”山狼問道。
“你的情況不是太嚴重,隻是因為失血過多引起的暫時性休克。隻要在這裏調養幾天就好了。”護士輕鬆的解釋了一遍。
楊琪兒翻了一下包,找到了昨天的藥單,說道:“好了,一起下去吧。”
外麵的陽光透過窗台灑在了病房裏,外麵病人散布時說的話也透過窗台傳來了進來。山狼也想出去逛一下,病房裏和外麵比起來實在是憋悶的慌。他放鬆身體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不知不覺的又睡著了。